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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处在其中一个位点,说不上深浅。”
“你这说的有点玄乎啊。”
我笑。
老树看着我,道:“只能意会。
太抽象。”
我思量了下,点头:“似乎有点儿懂了。”
老树又道:“横向上也是如此。
但横向之中又无限宽广。
但也说不上是前是后,是左是右。”
我只是静静的听,想的深了,或者忽然想的浅了,在某个点上,get到。
或者说悟了一下。
却不知道算不算对。
“我来打个比方。
假设,你说的无穷大世界就像我们的世界,具象化而言,纵向就是天地轴,我们的世界就像我,上下占有一定的位置,但总归有一定的限制,当然,如果我用火箭也是可以拓宽这个限制的,如果我用光速,那么拓宽的范围就更大。
但……总归是有个限制。
钻地也是同理。
所以,这就是又穷和无穷。”
“不错。”
“再来说横向的。
就像你我。
在一个位置上,当然或许上下位置有差异,但总归有交叉的地方。
如果相对而行,就会撞到。
绕过去,就可以继续。”
老树不说话,在思考,一会儿才道:“撞在一起不准确。
这要分情况。
用你的话说,如果粒子相同,那么会撞在一起,可能会弹开,但更可能会融合。
但若……粒子不同……”
我沉默了下,忽然想笑,因为粒子这个词儿老树居然用的挺贴切,“我明白了,会穿透。
所以无论怎么进行物质研究,总不会发现粒子的差异。
穿透的……是……场。”
老树看着我,似乎在理解“场”
这个词的概念。
片刻之后,点头。
嘛,“所以说气场么,总算明白了。”
我说完又哑然,“那么,我现在其实只是一个场?”
老树摇摇头:“不,场是不能脱离粒子单独存在的。
是用了另一个空间的粒子,把场转移了。
或者说,这个场本身就是两个空间交错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