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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头及时的给我解释道。
看了下老张头我灵机一动:“叔,你也碰过这钱,为毛就我中了咒?”
李大爷看了我一眼:“你快些吃了这些花钱儿,等会儿有的是时间给你讲清楚。”
我看了看眼前的鼻蚁钱,再问了一下:“真吃?”
李大爷点点头。
我也点点头,把刚才那颗往嘴里一放,又抬头问:“您说的吃,确定是用嘴的对吧。”
这话没说完,旁边哨子哥看不下去了,伸手照我背上拍了一巴掌,那东西就顺着喉咙下去了。
哨子哥看了我一眼,嘿嘿的笑着,问:“味道如何?是不是好极了?”
我一脸恶心的回看他,真不地道,下黑手。
算了,反正已经失节了,一颗也是吃,不就是八十一个糖豆么。
就这样,我当着三个老爷们儿的面儿,像吃糖豆一样,把八十一颗压胜钱都给吞了。
“爷们儿!”
哨子哥朝我伸伸大拇指,“绝对没给你哥丢脸。”
我懒得跟他贫,怕自己一张嘴就给吐了。
然后看着二位大爷,意思是,然后怎么办?
“等,”
李大爷边说,边让两人让开,用根树枝儿,在地上画了个圈儿,把我跟箱子都围了进去。
然后让哨子哥把人都叫走,顺便带点饭来,拿个应急灯,说是晚上要耗这里了。
哨子哥应了声,就去安排了。
老张头不知道从哪里拉出来一只公鸡,李大爷画完圈儿,接过公鸡和刀子,在脖子上划拉一道,鸡血就喷出来了。
杀鸡很血腥,不过我常见。
早先是我大哥,后来是二哥,现在都是我的活,抹脖子这事儿得快。
很残忍,但那个年代都这么过来的。
所以我注意的是,李大爷反抓着翅膀和鸡头,让鸡血滴滴答答淋在地上,也慢慢的围着我转了一圈儿,比用树枝画的那个圈要大了些。
又从怀里拿了个小瓶,往地上倒,画第三个圈,我是同心圆的圆心。
“这个是啥?”
“朱砂。”
李大爷画完三圈,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里面是张黄纸,长条的。
把黄纸摊平在地上,李大爷对我笑了笑:“终于到了用这张符纸的时候了。”
符纸……我一头黑线,心想着看你怎么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