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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竟生出了一点微妙的惶恐,他轻声道:“阿赦,我可能要坏掉了……”
心脏像是脱了缰的疯马,要坏了。
他可能为陆赦发了疯,得了病。
我一辈子都只跟秦叔叔好陆赦降下车窗,让两人的浓烈信息素散出去。
清凉的风从外面灌进来,两人俱是觉得灵台一清明,有种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秦牧轻笑了一声,打趣道:“要是窗户这么一直开着,我说不准就不会做刚刚那些事情。”
脑子太清醒了,没氛围。
陆赦勾了勾蒙在男人眼睛上的领带,轻笑道:“难道不是感觉更刺激吗?”
虽然这里人烟稀少,可保不齐还是会偶尔有人经过。
倘若窗户开着,车内做什么事情就随时可能被人看见……一想到那样的情形,秦牧就感到说不出的刺激,竟是有些意动了。
他好笑道:“阿赦,我发现你好像挺会。”
陆赦曲起手指缓缓刮过男人高挺的鼻梁,蛊惑地道:“我都告诉过秦叔叔了,我不是个好学生。”
秦牧调侃道:“你以前也跟人做过这种事情?”
“没有。”
陆赦否认得很干脆,他靠在男人身上道,“我有一脑子的理论,但我只跟秦叔叔一起实践。”
秦牧感觉少年现在就像一只正在玩吊球的猫,抬起两只前爪,一下又一下抓扑在吊球上。
吊球虽然没有被猫爪子握在手中,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扑中。
他就像是那只吊球。
他被陆赦精准攻陷了。
“猫爪子”
一下又一下地撩在他心上,他避不开,只能被“猫爪子”
撩得东倒西歪。
秦牧心里的感觉相当复杂,有兴味,也有惊讶,有好奇,也有忐忑,有暖意,却也有不安。
他问道:“真的只是理论吗?”
“只有理论。”
少年信誓旦旦地道,“只有碰到了秦叔叔,我才想把这些理论付诸实践。”
秦牧不觉莞尔。
少年却用手指轻点着他的鼻尖,问道:“秦叔叔是只跟我一人实践过吗?”
当然不是。
他都已经二十九岁的成年人了,过往的私生活怎么可能是一片空白?他甚至在二十来岁的年纪里有过一段相当荒唐的时光。
可秦牧现在却莫名有些心虚,他竟是不太敢在少年面前承认自己以前的放纵生涯。
陆赦谑笑道:“秦叔叔怎么不说话?难不成……秦叔叔以前是个海王?”
是。
秦牧却不敢开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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