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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司痕也没留他,只不过在他快要走出房门时,突然出声将他唤住,“薛大人。”
薛朝奇转身,尽管脸色阴云密布很是难看,但还是咬着后牙槽拱手问道,“王爷还有事?”
南宫司痕冷眸睨着他,不急不慢的嗓音带着让人忽视不了的气势,“本王的婚事乃本王的私事,无人可插手过问。
虽说薛大人乃罗魅亲父,但薛大人应该记得,罗魅早在出世之日起就不再是薛家的人,这也是薛大人自行放弃了同罗魅的父女关系,所以她的婚事也轮不到薛大人插手。
本王好意提醒,还望薛大人紧记于心,莫要失了分寸损了颜面。”
薛朝奇低着头,磨牙溢了一个字,“是。”
很快,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罗淮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虽说没有再激动的骂人,但绷着脸的她明显心情不好。
发泄恶气只是她不服输的一种方式,但发泄过后未必就会痛快,有时候更多是一种难受,无法形容的难受。
只可惜……没人能懂她的内心。
当然,不是她在乎姓薛的,她跟这种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算以前是夫妻,那也是原身的事。
她难受,是因为经历两世内心依然在承受煎熬。
同女儿来到这个异世,她一直以为可以忘掉过去的种种、从此以后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当那一道圣旨降临时,她才发现,是她想得太单纯了,把这个异世想得太过美好了。
她忽略了,这是一个皇权至上的国度……
抬头看了一眼女儿,再看一眼坐在她对面衣冠夺目、器宇轩昂的俊美男子,心里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来京之前她是真恨不得剁了这家伙,可见到他后,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你们出去吧,我想独自静静。”
她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无力的摆了摆。
“走吧。”
见罗魅要上前,南宫司痕果断的起身,抓住她手腕就要往外走。
罗魅冷着脸将他大手甩开,突然对他摊手,“把我的玉佛还我!”
南宫司痕俊脸一沉,“做何?”
罗魅冷漠的眸光直视着他,“南宫司痕,你也看到了我们母女是如何被人欺负的。
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我跟你的婚事不作数。”
她收了手掌,瞪着他的眸光冷漠决然,“既然你不想还,那我不要了就是。
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我罗魅也从未想过要嫁你为妻。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能听进去最好,不能听进去我也只当你聋了。
从今以后麻烦你离我们母女俩远些,别再给我们招惹麻烦!”
语毕,她转身就要去收拾东西,并向罗淮秀轻道,“娘,把东西收一收,我们现在就离开。”
她是否受委屈她不管,但娘绝对不能在京城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