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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要命!
魏缈缈在心中大声疾呼,在保持理智和推倒弟弟之间来回摇摆,但想想已经交出去的租金她把理智拽了回来。
“就这一次!”
她气急败坏地说道。
这个气急败坏只是她的臆想,在缪嘉卿眼中的魏缈缈此时面红耳赤,红着眼,软软的说出没有任何力度的咒骂,说不出的可爱。
情欲来势汹汹,仅有的理智都用来压抑体内的猛兽不要扑倒面前又软又香的可爱姑娘,他喜欢她,不想做这些粗鲁的事,可又私心的想要让她帮自己解决。
魏缈缈靠上缪嘉卿的肩膀握住他那根不听话的小兄弟,他搂住她的腰让她更靠近自己,他一下一下地耸动腰身,浅色的性器在她掌中进出、胀大。
每一下魏缈缈都能感受到性器的轮廓,龟头的形状,青筋的脉络。
有一瞬她竟觉得自己半握的手成了身下的穴,在缪嘉卿的一进一出中心痒难耐。
带着情欲的呼气打在她的耳边,滚烫的,潮湿的,缠绕进耳蜗,令人沉醉的声音点红了魏缈缈的全身,他们的温度一起飙升,几乎要融为一体。
在缪嘉卿登顶的一瞬,忍耐多时的精液喷薄而出,于此同时一对黑色的猫耳和尾巴显露出来。
魏缈缈呆愣了一瞬,瞥了眼窗外满盈的月亮,咬牙切齿的暗骂一句:“好你个月圆夜兽性大发,小公猫发情了是吧!”
她有些失落,原来刚才的事不是出于爱恋的喜欢,只是来自本能的欲望。
她在心中骂骂咧咧半天,甚至冒出割以永治这几个大字,或许那只肥猫也得加进去。
躲进屋内捂耳朵的肥猫顿感下体一股凉意:“?”
面对再次凑过来索吻的缪嘉卿,魏缈缈用胳膊肘推开了他,忍着手上粘糊糊的异样感把他哄去浴室。
“缪嘉卿你给我听好了,不洗干净休想睡觉!”
魏缈缈在门外气急败坏地吼着,“尤其是那个玩意儿!
给老娘洗干净!”
说完,她跑去厨房把手洗了又洗,皮肤都搓红了才罢休。
“我!
一个!
单身的!
生理正常的女性!
我……我给一男的……手……”
魏缈缈说到最后一点底气都没有了,讨厌的话拒绝就好了,没必要顺着缪嘉卿,可她……
她转向客厅看到肥猫反着光的眼,迁怒的低吼一声:“滚!”
他刚才肯定能阻止,现在出来装什么无辜!
肥猫自知理亏,灰溜溜的跑了。
浴室的门开了又关,魏缈缈现在不想见到缪嘉卿,开大了水龙头,直直站在厨房一动不动。
“对不起。”
轻轻的道歉声混在池水中一起流进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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