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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子和二柱子异口同声打断苏木,他们两兄弟知道苏木的力气,若是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苏木这才逐渐松开手指。
又提起张纹的衣领,把人拖拽到屋子中间。
破旧的房里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有一把年代久远的木椅。
苏木用脚踢了下,见还结实,把酒坛放在脚边,人坐上去。
她两腿自然叉开,又把张纹往前拽了些,微微欠身,“你说,被村里人们看见你和脱光的男人在这里,会是什么结果呢?”
张纹听出苏木的话外音,奄奄一息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口气,她疯狂挣扎着,“什么?不可以,你不可以……”
可苏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仅一手便压制住张纹的两只手。
张纹用尽全身力气,才腾出一只脚,大力地踹出去。
却被苏木用另一只手轻松地按住了。
苏木眼尾泛起薄红,黑眸深沉,“一切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她玩味的声调带着清冽,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郁。
苏木起身,提起椅子,用椅子的四条腿,控制住张纹不停挣扎地的下肢。
为防止被她撞翻椅子,苏木一只脚踩在上面。
此刻,张纹呈坐姿坐在地上,椅子框住她的双腿。
苏木把她双手反剪在身后,拾起地上的锁链捆住,又将她的头按在椅子的座板上。
频繁地挣扎,让张纹的力气终于透支,趴伏着,像一条缺水的鱼,不断地张嘴,喘着粗气。
“没力气了?”
苏木把放在地上的酒坛拿起来,放到椅子的座板上。
张纹看着眼前的酒坛,哪怕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再没有力气挣扎了。
她眼看着,苏木一点点拔开盖子,甩到地上。
而后,自己就被拉扯着头发,被迫仰面……
苏木看着紧抿双唇的张纹,不耐终于到达顶峰,和身后人使个眼色。
二柱子立刻上前捏住张纹的鼻子。
趁着张纹憋不住大口呼吸时,苏木端起酒坛,往她嘴里倾倒。
由于鼻子不能呼吸,张纹只能不住地吞咽,以求换来空气。
可入口只有辛辣的白酒,呛得她眼泪横流。
懵怔间,她想到了以前。
她在下乡前,就算有重男轻女的父母,却也没有短她吃穿。
可她竟为了那个人,义无反顾地来到这穷山恶水。
她吃了多少的苦,流过多少的泪都没有灰心。
只求那人能回头,他只要回头看一眼,绝对能看见自己。
但他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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