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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玄苦恼不已地盯着灰毛鸡,灰毛鸡坚持不肯收爪子,死命趴住白蛋。
僵持小会儿,徐天玄终是无奈地挠挠头:“好吧,我暂时把它交给你看管。
不过你可得认真保护它,不能拱到床下,不能打碎,不可以用小火球喷它。
不管做什么,一定要小心,真的要小心。
好吗?”
灰毛鸡乌溜溜的小眼珠直视徐天玄看了又看,迷茫地张了张嘴壳:“叽?”
面对灰毛鸡的反应,徐天玄的血泪往心里流淌,他严重怀疑,灰毛鸡到底有没有听懂他的话。
看样子,它多半没听懂,可怜的白蛋命不久矣。
收起沮丧的心情,徐天玄默默地瞅了瞅灰毛鸡。
事到如今,先这样吧,要是当真白蛋遭遇不幸,徐天玄再厚着脸皮向大少爷讨要一枚蛋。
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介意这点孵蛋不成功的小事。
徐天玄收回心思,他不再考虑孵蛋,而是研究他和大少爷的婚宴。
他坐在桌边,碾了墨,拿起毛笔记录自己记忆中有关婚宴的种种琐事。
他没写几个字,不得不迷茫的收笔,徐天玄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写起,他无从下手。
徐天玄的人生之中,第一回面临婚宴的这种大事。
他如今虽然知晓自己属于时间一族,可除却母亲的虚影,他从未见过任何的家族亲人朋友。
时间一族的婚宴是怎样的景象,徐天玄不知道。
就连凡俗界的婚宴,他也不过是听李姨提及过一部分,不曾亲身感受。
一场婚宴位于怎样的品级,对应多少金子开销,徐天玄估算不出来。
奈何他和大少爷在通天六界停留的时间短暂,要不然,徐天玄肯定会向喜伯索要一份清单明细。
作为一个即将娶媳妇的少年,他从始至终皆在晕头转向,无人询问,无人指点。
徐天玄一手握笔,一手托腮,盯着窗外想心事。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徐天玄惊觉窗边竟有一抹身影,他仔细一瞧,原来是乾二少爷来了。
对于彼此间的称呼,徐天玄没有刻意改变,仍然选择了二少爷这个曾经的叫法。
让徐天玄突然改口,叫二少爷为二弟,他一时半会儿实在开不了口。
徐天玄放下毛笔,相对乾二少爷:“二少爷,你什么时候来的,有什么事吗?”
听得问话,乾二少爷的眼底闪过一丝赧然。
不为其他事儿,乾二少爷此次专程来找徐天玄正是与夜血魔君密切相关。
乾二少爷一直不曾对他人说起,罗峙的存在近来愈发令乾二少爷万分怨念,直接升级为乾二少爷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
乾顾最近遇到了一件难以启齿的怪事。
这段时间罗峙并未苏醒,乾二少爷却做梦梦到了罗峙。
乾二少爷梦里的罗峙一如往昔,时不时出言对他百般调戏,不知是不是梦境的缘故,乾顾对罗峙的调戏竟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