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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先漱口吧。”
臭豆腐的味道在此时特别明显,莫楚盈忍不住笑出声,“看来你得去酒店洗个澡了,现在浑身散发着一gu屎味儿。”
可惜了这套西装。
眯起眼睛,打开矿泉水瓶往嘴里灌。
他听得懂中文。
接下去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办理酒店登记入住的时候也是,全程黑着一张脸。
“好啦,今天的旅程到此结束——”
把房卡递给他,想着就此别过,然后手腕就被扣住了。
“我办理的是双人入住——”
在意大利最后的那段记忆很不美好。
本来的计划是等小少爷振作起来她就离开留给彼此一个美好的记忆,但是身份被提前败露,被迫承认了欺骗的事实,导致只能选择方案二,借助阿卡拉nn提供的撤离文件跑路。
谁知道,说好的协助,杳无音讯,等来的是小少爷的人。
地下室的墙上从一边到另一边,被固定住了一条粗麻绳,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绳结。
“听说这个东西会让你很舒服。”
坐在轮椅上的维托里奥看着手下安装好绳结,用意大利语缓慢地说着,他知道莫楚盈的意大利语并不是很好,所以尽力用简单词汇让她能够听得懂。
莫楚盈被他的手下反绑双手按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墙上固定好的绳子。
有些东西,不用语言也能让人明白。
是吓唬她吧,她只是完成和阿卡拉的约定演了一出闹剧,不至于——直到手下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去抓她腿的时候,她才意识到,现在眼前的是货真价实意大利黑帮的小少爷,并不是前几个月接触的潦草小狗。
“不——”
维托里奥看着她脸上真的出现害怕,满意地g起嘴角,“不用怕,我会让他们慢一点。”
穿着单薄的睡裙,她是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抓出来的,双腿被分开跨坐在粗绳上。
她挣扎,垫起脚尖勉强能够到地板,可惜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部位,很快双腿被人抬起。
“住手!
求你——”
粗粝的麻绳摩擦着大腿内侧,挣扎的过程中可能已经造成了些许擦伤,某些部位有了灼热的刺痛,“我只是按照阿卡拉的吩咐去帮助你成为管理人!
我并没有——噫——”
磕磕绊绊地用意大利语想要解释,但声音戛然而止。
两个手下压着她摩擦着过了一个绳结。
“停,放她下来。”
维托里奥看着她从恐惧到震惊,双眼泛红,si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什么?没有欺骗我吗?”
还停留在刚才巨大的刺激中没有缓过来,她坐在地上试图合拢大腿之间的缝隙,眼泪不争气地漫过眼眶。
“对不起,我骗了你。
但我不是……”
啊,她确实是故意的,无法解释,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为了达到最终目的,也做了一些稍微损害小少爷利益的事情,“是阿卡拉让我这么做的。”
只好搬出他祖母的名号。
“所以也是阿卡拉叫你把三分之一的家族企业交给我叔叔的?”
这是点燃维托里奥愤怒的导火索,但也是莫楚盈衡量后最有效率的办法。
犹豫了一下,莫楚盈说,“是的。”
阿卡拉只给了她目标,至于怎么完成,是她自己的事,但这个责任得算在委托人头上。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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