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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自然不傻,可我的确不会,我的经脉被毁不能练武,只能练些轻功以备危急之时逃命,若不然怎会坠崖?”
萧墨说得极其坦然,“如若易方在,恐早就将那堂主抓住,我也不必在这里遮掩身份。”
姜屿呵呵一笑,“若是信你,我就是个傻子。”
“娘子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谁是你娘子,在乱叫就缝了你的嘴!”
“以唇封口?”
“我是说缝,针线缝!”
姜屿真是要被他气疯了,“你快起开,我不想再跟你说话。”
“娘子不是冷,为夫来为你取暖。”
“你这个无赖……”
姜屿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倏地,她眸光骤亮,猛然一抬手撕下了他的伪装面具,在见到他真容的刹那,她的心仿佛遭受到了猛烈撞击。
他眼神一沉,眼底顿时爆发出阴寒的冷意,“找死!”
姜屿鼻尖瞬间酸涩,豆大的泪滴顺势滴落,可那酸涩的情绪中还带着几分喜悦。
她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激动道:“言?,真的是你吗?”
萧墨淡然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只见他眉头紧皱,反问道:“言?是谁?”
他冰冷的话语穿透了她的思绪,再仔细看去,他的眉宇间透着阴寒的冷意,与言?那温柔阳光的面容大不相同。
“你还记得姜屿吗?”
姜屿抓着他的手臂,殷切地等着他的回答,可他的面容上却无丝毫变化。
瞬间,眼前忽然大亮,萧墨掀开被子坐起身,脸色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淡然,他重新戴上那副人皮面具。
“这二人我皆不认识。”
他抬腿下床,起身来到桌前端起茶盏,道:“明日,我让人送你离开,若是易方再去寻你,告知他无事便可。”
半晌不见她回应,萧墨回首,只见她躺在床边,似是在盯着自己可眼神却空旷无神,似是在想什么事情。
的确,姜屿的内心此刻是复杂的,她盼着能与他再见,可若真的是他,那他发生了什么,是否与她一般是魂穿而来,可从之前的相处判断,此人狠戾定不是言?。
“娘子在想什么?”
一张脸突然在她眼前放大,姜屿惊讶后撤,没留意身后的床板,只听铛的一声,撞的结实。
姜屿捂着后脑勺,疼的眼泪快落下来了。
萧墨坐在一旁,清寒的眸子泛冷,一副看戏之态,“这么出神在想什么?”
“你当真不认识言?与姜屿?”
姜屿再次问道。
“从未听过。”
萧墨薄唇微启,眸光寒冷,“识相的话尽早离开,即便我没有武功,杀你也是易如反掌。”
“你是怕我坏了你的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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