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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怎么还想起来当仵作了,你都知道仵作都干嘛吗?你呀干什么都是脑袋一热,三分钟热度……”
姜子熠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姜屿索性扭过头闭眼睡觉。
回到东阳城时,天色已晚,再加上郡王爷与姜子熠的盛情邀请,萧墨便住到了府上。
回到王府用过晚饭后,萧墨由姜子熠护送去了客房,姜屿则是被留在了厅内,与往常不同,久别重逢,父母没有激动落泪而是脸色暗沉。
“我错了,我现在不是安全回来了,你们别生气了。”
姜屿打破了沉默主动说道。
“姜梓舒,你真是愈发过分了,独闯圣莲教也就算了还跑去学什么仵作,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爹了?”
王爷怒斥道。
姜屿低着头嘟囔道:“您若不是我爹,今日我也不会跟你回来。”
“你说什么?”
王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都被震得作响。
事已至此,姜屿也不想在瞒着,于是抬头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还请父王明示。”
“你当仵作就是不行。”
“为什么?”
王爷面色一冷,“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您蛮不讲理!”
“我就不讲理了,只要这个家是我做主,我就不准许你去当什么仵作!”
“那我明日就找个人嫁了,只要我离开王府,你就管不着了,是这个意思吗?”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浑厚的巴掌声震得人心一惊。
王妃本也是生气,但见王爷出手打她,心顿时就软了,急忙上前护着她,“你疯了是吗?”
她斥责一声,再看向姜屿,那小脸上通红的指印触目惊心,“容儿,快去给郡主那冰袋敷一下。”
“是,王妃。”
荣儿应声快步离开。
“你这丫头是什受了什么蛊惑,怎么非要当仵作,你知道那仵作都是什么人干的吗?”
王妃柔声道,“你是堂堂平郡王的女儿,你是郡主,怎么能做那种低贱之事!”
“这是你们对仵作这个职业的偏见!”
“她现在是疯魔了,不给你点惩罚你是不长记性,来人,把郡主送去祠堂反省,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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