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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眼睁睁看见他砸穿了一户人家的阳台。

楼下有人在大喊：“啊——罗宾跳楼啦！

！”

卢卡斯完好无损地站在楼下被他砸出来的大坑里，十分嚣张地冲着出来看热闹的人伸出中指：“关你屁事！”

迪克：……

布鲁斯：……

安斯埃尔十分理所当然地继续趴在布鲁斯胸口。

小蝙蝠口吐人言：“别担心，他可是恶魔，就算从韦恩大厦上跳下去他也不会有事的，与其花时间担心他，不如亲我一口。”

布鲁斯把胸口属于安斯埃尔的小爪子悄悄挪了个地方。

安斯埃尔顶着毛茸茸的蝙蝠脸狠狠蹭了蹭布鲁斯的胸口。

今晚除了罗宾跳楼之外，没什么大事发生。

倒霉的只有企鹅人。

之前布鲁斯查到是企鹅人和一个外地商贩进行交易，这才有机会购买了50只狼人运往哥谭，造成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不过布鲁斯始终没查到那个外地人的身份，而企鹅人也总是三缄其口，怎么威胁都只肯承认自己购买的是野生动物，而不是什么见鬼的狼人。

哪怕布鲁斯打断了他的鼻梁他也不肯说，于是蝙蝠侠只好选择跟踪企鹅人。

不出意外，这次的事情绝对又和奥丁或者洛基有关系。

布鲁斯和安斯埃尔谁都没想过要通过这件事抓住奥丁和洛基，他们只想弄清楚这次这群神又准备做什么。

“恐怕是又想掀起战争，”

安斯埃尔说道，“中东那边有他们活动的痕迹，但是人类之间的小打小闹……说真的，对奥丁来讲也许只是蚊子肉，他需要更加强大的能量才能恢复成往昔的模样。”

他们一致认为，奥丁和洛基的目的还是恢复往日神力，让世界重新变回那个人类仰赖神明生存的年代。

从这个角度思考，奥丁和洛基一定需要向人类证明他们是存在的，也就是展示所谓的‘神迹’，还需要向人类展示强大的力量，又或者满足人类的愿望。

安斯埃尔口中的‘那件事’其实就和奥丁有关。

300年前的险些发生的战争不过是延后了而已，当年的人类也为后代留下了只言片语。

当初没能成功掀起战争的北欧众神曾向人类宣称，他们将在300年后卷土重来。

那天晚上安斯埃尔去和天眼会开会，其实也是在商量这件事。

人类需要帮助，爱好和平的怪物们其实也同样需要守望相助。

原本由怪物联盟来帮助人类最为合适，可惜现在他们却得知原来怪物联盟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洛基渗透了，就是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怪物倒戈向了洛基。

千人千面，如今的怪物们虽然大部分都隐居避世，可也免不了有些野心家总认为怪物高人一等。

就像人类中也总有试图挑起战争的家伙。

安斯埃尔甚至怀疑巴塞洛缪也参与其中，这让他忍不住有些心惊肉跳。

“人类也不会坐以待毙，”

布鲁斯说道，“但你别把天眼会想得太可靠，阿曼达·沃勒不是那么简单的家伙。”

安斯埃尔向上爬了两下，小爪子勾着布鲁斯的脖子：“我知道，我也不傻。”

对面的两只罗宾还在吵吵闹闹，安斯埃尔眼珠转了转：“亲爱的，我们去那边吧。

迪克有卢卡斯的保护，不会有问题的。”

布鲁斯没说话，他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底下的犯罪巷。

那里停着他的蝙蝠车。

而他记得……自己的蝙蝠车似乎没有那么矮。

车轮子应该也不会自己跑到巷子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