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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步的声音懒洋洋的,他像没有骨头一样贴在烛和的背上,将下巴抵在烛和的肩膀上,张开嘴将烛和递过来的棒棒糖吞进嘴里,脸上顿时鼓起,声音也含糊起来:“……没什么好纠结的啦。”
烛和被乱步压得行动不便,但是仍旧没提出让乱步起来。
那晚的事件过去了一周,乱步烛和几乎变成了连体婴儿。
无论干什么都要两个人一起,就连上厕所,其中一个也会在另一个门口等着。
而且目前没有丝毫好转的样子。
乱步甚至一连七天没去警局。
之前还会如同打卡一般,每天都去看看有什么有趣的案件。
如今他更愿意花时间在家里和烛和玩叠叠乐——互相扑倒对方的游戏,看谁能更快地把对方压倒。
让织田作意外的是,这个游戏居然是乱步获胜更多。
乱步虽然看起来稚气十足,平时连走路也懒得去的样子,但是之前多少还是在警校训练过的。
已逝的父母考虑到他的才能,也对他进行过训练,希望他有自保的能力。
而烛和,那完全就是个小趴菜了。
从一开始就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压倒乱步,然而不仅收效甚微,还没两下就被乱步放倒。
就像现在,两个人黏黏糊糊地突然玩起叠叠乐,烛和试图通过攻击乱步的双腿,让他重心不稳倒地。
结果乱步更先出手——用了一招挠痒痒。
烛和身体敏感得很,一下软了身体:“哈哈哈……乱步你别挠了,我知道错了……好痒啊……”
乱步看烛和几乎都要哭了才收手,用有些骄傲的语气说:“所以说哥哥就是很逊啦。
刚刚可是你先偷袭的,所以我才会挠痒痒反击,哥哥总是偷袭。”
烛和眼泪水都出来了,泪水沾湿了睫毛,看人都模糊,脸上还有刚刚剧烈运动的潮红,他据理力争:“那不是偷袭,那是我们已经心照不宣宣布游戏开始了!”
织田作想。
也是那天之后,乱步开始叫烛和哥哥了。
当然烛和说自己十五岁,那十四岁的乱步叫他哥哥也没问题,但是对和烛和同龄的他还是叫的“织田作”
啊。
因为无从下笔,决定先从身边人开始观察的织田作,觉得这小说真是更难写了。
还是不怎么懂“人”
啊。
织田作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要中午了,该做饭了。
“今天中午你们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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