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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把“tsuna”
和“tuna”
重复了几遍,拧起了眉头。
&esp;&esp;贝尔似乎吃了一惊,转头就问纲吉:“原来你是一条鱼——啊不,你的名字叫金枪鱼么?”
&esp;&esp;她差点掀桌而起:“弄了半天你连我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么?!”
&esp;&esp;“……”
贝尔扭回头,盯着流理台的一角看,“嘁,谁会管你叫什么啊,我可是王子……”
&esp;&esp;哟呵,还真是自我意识强烈的人呢。
&esp;&esp;而斯库瓦罗继续暴躁地发牢骚。
&esp;&esp;“啧,谁叫他们下海去捕鱼了!
还捞了一网子的蛤蜊!
我们是暗杀部队又不是职业打渔的!
等会儿我再去找他们算账……”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音一转:“喏,这个你解决掉吧。”
&esp;&esp;他大手一挥,金枪鱼就嗖地一声朝他们飞来,重重地落在纲吉脚边的地砖上,弹了几下鱼尾,又死气沉沉地躺平了。
&esp;&esp;“……”
&esp;&esp;纲吉看了看它,又看了看桌子上空盘子里的肉渣,最后再看了看一旁残余的鱼骨,顿时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似乎可以用七步诗来表达的惆怅情绪。
&esp;&esp;被贝尔放弃的已故金枪鱼的眼睛也安安静静地躺在空荡荡的垃圾篓里,仿佛在说,“我们中出了个叛徒。”
&esp;&esp;对此,纲吉只能默默为它们点上一排蜡烛。
&esp;&esp;……
&esp;&esp;闹了这么一出插曲,结果直到斯库瓦罗坐到他们两人对面,手里端着一大盘生鱼片和碳烤蛤蜊的时候,也还没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esp;&esp;为了方便坐下,他敞开了外套衣摆,被包裹在紧身黑色长裤下的两腿随意地伸开,修长的线条最终收在长筒靴口内,显得既性感又气势十足。
纲吉愣愣地看着回不过神,直到贝尔不满地抬肘戳了她一下:“干嘛盯着那种老男人看啊,真没眼光。”
&esp;&esp;斯库瓦罗正掰开贝壳准备咬下去,听了他这话,一下没忍住噗地喷了出来,柔软的肉身组织以幻影移形般的飞速扑向贝尔的发梢,被其敏捷地矮身躲过,摔在灶台上方的瓷砖上,发出“pia”
的一声惨烈悲鸣。
&esp;&esp;“我有说错吗?”
贝尔笑嘻嘻地咧开嘴,挑衅意味十足。
&esp;&esp;“连成年线都没到的小鬼嚣张个什么鬼劲,”
斯库瓦罗也冷冷地抬眼。
&esp;&esp;“怎么,想打架吗?”
他不慌不忙地亮出一排明晃晃的银质小刀,笑容扩大。
&esp;&esp;对于他这种前不久才吃了亏现在又再找打的行为,斯库瓦罗二话没说放下眨眼间一扫而空的盘子表示接受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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