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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前两天在小区里看见的一对公狗——它们阳物怒胀,呼哧喘气,互相追咬滚爬半晌,其中一只忽然就趴到了另一只的背上——我觉得那其中一只跟我很像,换言之,我也想趴到顾遥的背上。
“我的一部新戏还缺个角色,就要你这样会跳舞的人。”
他笑着问我,“怎么样,想演戏吗?”
“我不会演戏。
我没学过表演。”
“这不是问题,我可以在我的课上给你安排个旁听的座位。”
我天生爱占便宜,见对方和善,难免就要得寸进尺,说我答应你前,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顾遥不解:“什么?”
“我想跟你……合个影。”
从一通花哨的浮想里缓过神,我尽量好看地冲他笑,笑弯了一双月牙眼,一脸纯良。
“拿你手机,来。”
顾遥一把楼过我的肩膀,主动与我脸贴脸,拍了一张相当亲密的合影。
然后他就低头摆弄我的手机,输入一个号码,嘱咐我有时间一定去联系他的经纪人。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顾遥已经转身了,可没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朝我伸出了小拇指。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隔空对我做了个“拉钩钩”
的手势,又笑笑说,一定要来,我等你。
当天我就把顾遥与我的合影打印出来,到家后扎进我那不足六平方米的房间,立马放胯下虎归于山林,躺在床上看着他的照片手淫。
把顾遥的相片擒定在眼前,我一手摸于牛仔裤的前门处,不轻不重捻按一下,对着相片里那张英俊的笑脸喊了声:“爷。”
幻听对方应我一声,裆里的老虎便更悍两分,硬邦邦地抵住裤门,带着点胀疼。
我着迷于自虐的快感,存心放慢行事节奏,只隔着牛仔裤的硬布料擦弄两粒圆囊,直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痒得难捱,连裤门前的拉链都绷不住。
悄悄送入一手摸了摸,才发现内裤早已湿透,值当绞一绞。
“爷,打出来吧……”
我以前也幻想过顾遥打手枪,但没一次像今天这么活灵活现,仿佛那大活人正在眼前。
这样一想终嫌裤子碍事,于是囫囵一把扒下来,任那热腾腾的家伙挺出两腿根部。
哪知冷风一激,胯下虎顿时变作一条活蛇,自行昂头仰脑寒颤发抖,为求快活,简直饥渴得不得了。
不得已我只得攥其头部,遏其逞凶,嘴里又低低喊了两声。
我模样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可掌心皮肤却糙似砂纸。
光溜溜的茎柱经我手指一打磨,立马血冲冠顶,肉筋凸起,滴滴淫液自指间滑淌。
再看一眼顾遥的英俊眉眼,我将相片叼进嘴里,闭上眼睛,腾出一手去摸掐弄自己的乳投。
指下力道过了,掐得那粒东西又硬又痛,但胯下茎柱勃发有力,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天上的魁星老大一颗,照亮我跐溜滑动的手指。
木板床吱吱嘎嘎,马眼一歙一歙,一亮一亮。
我读过不少淫书或宣淫的章节,写得最好的是外国人高佩罗,写得最差的是中国人梁羽生。
差如此刻的我一样,左手是情儿,右手是三儿,我与它们“相怜相惜”
,共抵“生命的大和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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