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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等我历经千辛从西界带东西回来,你却想要置我于死地。
幸好我及时护住了心脉,又练过屏息之术,才能侥幸逃过一劫。”
说到此处他不由大声了点:“幸好少庄主心善,即使我曾经为你这种杀人凶手做过帮凶,也不计前嫌地派人救了我,”
他环顾四周,“众人皆知,我以前是盛辉的私卫,只为盛辉一人做事,二十年来从未背叛,若不是盛辉如此心狠手辣,让我心灰意冷,我又为何要为少庄主作证!”
此番话确实有理,众人看向盛辉的眼神都有了变化,便是几个宗师,脸上也都严肃了起来。
盛辉似乎想说些什么,此时盛靖却又招手,叫人带了另一个人上来。
这次来的人是被人拖进来的,他两股战战,刚被人放下就一下跪倒在地,朝着盛靖连连磕头道:“少庄主饶命、少庄主饶命啊!
小的真的不知道庄主要杀你………”
盛靖皱眉,“说清楚。”
那小厮声音还带着颤,低着头说道:“那天……那天少庄主打赢别人之后回了旅店,庄主就让我去少庄主那,跟他说……跟他说……”
他抬起头来看了看站在盛靖身后的人。
“姜亦光在碧海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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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登,挂了梯子才上来
姜亦光有些惊讶,但此时此刻显然不便多问,只听得那小厮一五一十地说了那晚的事。
姜亦光听得胆战心惊,他自然知道那晚盛靖受伤有多严重,再知道竟是与自己有关,不免就有些自责起来。
他垂下头去,站在旁边的盛靖没有转头,却把他的手牵起来捏了捏,于是姜亦光慢慢地也平静了下来。
盛靖听完便出声问道:“庄主脸上可有一道一寸长的伤痕?”
小厮连连点头,那晚盛辉全身多处受伤,特别是左脸,被剑划了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当时便请了大夫来看,这事当晚在场的护卫小厮都知道,并不算秘密。
盛靖脸上带着冷意:“父亲,被离渠剑法所伤之处,必然是蕴着水汽,与寻常功法所形成的伤口大为不同,当晚为你医治之人肯定知道吧?需要我把他叫上来吗?”
刚才那个私卫说完后,或许还有人对这种手刃亲子的事半信半疑,到如今却是都不得不信了。
盛辉深深看了盛靖一眼,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你性情暴虐,残害同门,若让你这种人执掌山庄,必然会给山庄招来祸事,我只是为山庄清理门户罢了。”
他这话实在过分,离得很近的姜亦光却发现盛靖的眼睛里并无波动,当然,离得远的人却只能听见盛靖用悲愤的语气言道:“同门?父亲,你说的是这位霍清风吗?”
他看向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不,我应该叫你慕容清风,还是应该唤你一声兄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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