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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亭展颜,笑道:“还是我孙女有眼光。”
气氛悄然化解,最后融化在傅橙的笑声中。
傅东亭压根没责怪沐良的意思,言辞间大有维护之意,甚至为她,连带傅欢颜都跟着挨了骂!
姚琴抿起唇,脸色瞬间沉下去。
这个沐良真会拉拢人心,还没进门就被允许进入傅氏,如今又深受傅东亭宠爱,她还真是小看这个渔民家的女儿了!
用晚饭时,全家人都到齐。
傅政从后面小楼回来,显然刚去看望过傅橙。
他拉开椅子坐下,下意识的瞥向沐良,见她低头坐着,不看任何人。
晚饭摆上桌,傅东亭开口,大家才动筷子。
傅欢颜没下来吃饭,一个人又在画室里,忙着她所谓的大作。
没人敢去打扰她,尤储秀在她画画时,都不敢轻易靠近。
沐良坐在傅晋臣身边,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始终都低着头。
下午的事情虽说圆满解决,但她心里始终堵得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傅晋臣伸筷子夹菜,放进她的食碟里,“你又要饿肚子?”
午饭就没吃,沐良确实有些饿。
她撅起嘴,把他夹来的菜拨进碗里,闷声不响的吃。
人家小两口一个夹菜,一个吃饭,外人看着,只当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傅东亭瞥了眼,满意的笑了笑。
尤储秀亦如往常照顾大家吃饭,安排的妥帖细致。
她嫁进傅家也有三十年,虽说长子,次子都不是她亲生,但她操持他们娶妻生子,在家里的地位已是无人能动。
后面小楼里,因为傅橙额头有伤,尤储秀没让她们娘俩去前厅吃饭,吩咐佣人把饭菜送过去。
傅橙坐在沙发里,美滋滋的任由妈妈喂饭。
“额头还疼吗?”
曹婉馨把粥吹凉,喂给女儿吃。
傅橙摇摇头,道:“早就不疼了。”
“橙橙,”
曹婉馨皱眉,小心的问她,“你告诉妈妈,下午是怎么磕到头的?”
五岁的小孩子,已经完全可以表达事情的前因后果。
傅橙撅起嘴巴,如实回答,“姑姑好凶哦,橙橙想去帮助四婶,可是裙子把我的脚缠住,我没站稳,头撞到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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