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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表哥不放心,我跟他说了悬壶道长的背景,这才决定送我过去,我也给拦下了。
说好的,这种事儿,他不能掺和。
表哥没辙儿,自己说过的话,不能吃自己的唾沫。
决定去道上周旋周旋,打探打探。
我觉得也好。
他走之前,我去了趟实验室。
召回了煤球,老树的树枝还在培养基里,但是我不能扔下它一根棍儿在这里。
虽然看上去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我终究放心不下。
“照看好这个。”
我将密封的培养罐递给陆爽。
他接过去仔细看了一下,开始觉得我挺二,把实验看得这么重要,仔细看了一下才惊道:“这不是前些日子你脖子里带的那个?”
我点点头。
“你这是搞什么?”
“科学研究。”
“艹!”
“总之,放你车里前面台子上就行,尽量让它白天晒太阳,保持无菌,别把密封胶给撕了。”
我也给它三天的时间,一般的愈伤组织,三天足够可见了。
三天之后没反应……就算了。
我看着罐子里的树枝,其实没抱多大希望,但是……谁又说的准呢……
在表哥无奈的抗议中,我拉上冲锋衣的拉链儿,推开车门,钻进夜幕中,在路边上伸手拦了辆出租。
又是一年秋风起,岁岁年年人不同。
悬壶道长给我的地址离西南理工,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半个小时的车程吧,工作日的八点之后,不算堵。
不用走高速,地面直接向西开。
松江在清朝就是有名的盐帮,后来发展阻滞了。
现在大批的别墅雨后春笋般的出现,但大多是鬼区……后来当然好多了,但在那时候,真心是鬼区。
我从出租车上下来,停在了一个纯别墅小区的门口。
这个小区在一条新修的公路尽头,右手边是尚未启用的大学城宿舍,也是鬼区,成片的宿舍楼没有一丝灯火。
左手边便是一个英式大门,中间有个圆形花坛算是围城个圈,进出也算各行其道。
虽然只不过九点左右,但街上几乎见不到人,偶尔有辆汽车飞驰而过,昏黄的路灯下是摇曳的斑驳树影,本来还挺文艺的气氛,在我现在的情况看来,异常的诡异。
怕是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再给我宰了……转头一看,煤球不知道什么时候窝在我肩上,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