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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多想,想想就担心受怕。
还是赶紧码字要紧。
——
第二天,柳桃枝早早收拾完去了公司。
谢西池良心欠了债,也早早去了极限运动馆,当了一天正儿八经的馆长。
下午被抓劳动力,无心挣扎,充当长板dancing预赛的评委也任劳任怨。
时间接近五点,预赛结束,他与泽奕淼在二楼外侧走廊聊着有天赋的选手,猜着哪个未来会穿着一身国旗红出现在电视上。
闲聊中,他视线漫不经心往下一扫,就看见柳桃枝从馆外路过。
步伐很虚,随时会摔倒的鬼样子。
没走寻常路,谢西池直接从栏杆处翻了出去,在泽奕淼几声“哎哎哎?”
中,一路垮越几个障碍物,赶到她身前。
他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扶稳,用手背去碰她额头,这温度高得可以煎汉堡。
他眉头往上挑起,开口就是残忍的一句:“烧迷糊了没?”
柳桃枝上午在公司就感觉疲乏,脑袋也昏沉沉的,扛着叫嚣着罢工的病体熬到了下午。
实在扛不住,就想着回家吃个退烧药再战五百年。
她住的那个小区有些年头,街道路窄又堵,照明也不好,宽敞点的大路最少也要步行几百米。
网约车司机就是想行个方便开进小区都力不从心,只能停在最近的商业区。
柳桃枝这会刚下车,走得快魂归西天,听到这句话,剩下的精神力都被气跑,直接晕了过去。
谢西池,"
……"
真不能算恶意中伤,主要是这关系到一会送她去医院坐的是共享单车还是他的爱车。
追上来瞧怎么个事的泽奕淼听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直击灵魂的发问,熟悉得令人心安。
刚才远远看着谢西池冲去扶路人小姐姐,他宝贝的,真有热心市民那味。
虚惊一场,池爷爷依旧是你爷爷,管了路人死活大概率是为了抢人头。
他还在那啧个不停,就听到谢西池开口问:“泽老,你那车够破不?”
“……?”
十几分钟后,泽奕淼坐进“破车”
的驾驶位,充当临时司机。
谢西池扛着人丢进后座,弯着腰正要起身,就被回光返照的柳桃枝抓了领口。
一双爪子得寸进尺地攀上他的脖子,近得都能感受到她呼出的微热气息,谢西池缓缓垂眸。
她那强撑着不肯瞑目的样子像是要交代什么重要遗言。
结果被熊熊燃烧的社畜魂烫伤了耳朵。
她说:“带上我的笔记本电脑。”
谢西池沉默了下,看着小姑娘因发热而红彤彤的脸蛋,毫无同情心地想,要不把她和笔记本葬在一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