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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规矩,将军之尊也缩在一张小板凳上夹菜,全无架子,大家说说笑笑,莫名很温馨。
“我还留了一份饭菜给老谢,奇侯回去时帮忙给他捎过去。”
顾偿见几人吃得差不多了,拎出早已准备好的食盒递给上官奇侯。
上官奇侯接过饭盒,就是发愁地挠头,“老谢一回来就去了葬丘,待了足足一日,怕是一口都吃不下去……爹,要不你去把食盒给老谢送去?”
上官老将军眉毛一挑,“我去送那小子就吃了?你自己想办法。”
沈栀意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凑到阿愿身边,小声问道:“阿愿,老谢是谁?”
沈至行先阿愿一步开口,无奈道:“是谢家表哥,谢青山,你幼时他还抱过你,你小时候最喜欢的那块玲珑玉佩就是他送你的,你倒是忘性大。”
沈栀意这才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已经模糊的高大身影,她是个小色胚,幼时见谢家表哥时就喜欢得不行,无他,生得好看。
虽然她如今已经记不清谢家表哥的面容,但“好看”
两字深入骨髓,想起来就是眼前一亮。
所以翌日一早,军营门口,当沈栀意从阿愿那里听说谢家表哥待在葬丘一夜未归后,就闹着要一起去葬丘找谢家表哥。
军营门口聚集了不少将领,腰间都系着白绫,就连顾偿和阿愿夫妻两也换一身白衣,腰系白绫。
“阿愿,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不是要去找谢家表哥吗?”
沈栀意看了看众人的装束,不解地问道。
沈至行亦是一身白衣、腰系白绫,走上前对和阿愿胡搅蛮缠的沈栀意道:“你要去也行,换身素净的衣裳,一盏茶后和我们一道出发。
葬丘很远,你若慢了,我们可不等你。”
沈栀意还想再多问,但听了那句“不等你”
,知道自家哥哥说一不二的性格,匆匆回营帐先去换衣裳去了。
一盏茶后,一支队伍从军营出发,众将领骑马打头,最后跟着一辆马车,沈栀意是在最后一刻登上马车的,一进车才发现都是熟人,澄娘、年年都在。
“阿愿呢?”
“愿姐姐会骑马,和顾哥哥一道。”
年年答道。
沈栀意掀开车帘一看,骑马并肩而行的两人走在队伍中段,心里还挺羡慕阿愿会骑马的。
临放下车帘前,她余光瞥到,官道边站着一只毛驴、一个小童和一个灰袍的年轻道人,那道人正一边掐指,一边满脸惊讶地看向从眼前路过的顾氏夫妻两人。
有点眼熟,沈栀意心道。
这个念头一晃而过,沈栀意并没在意,放下车帘问澄娘和年年,“葬丘很远吗?我们大概要走多久?谢家表哥为什么要去哪里?”
澄娘看向这位金枝玉叶的小郡主,诧异道:“你不知道吗?葬丘是崇安城阵亡将士的埋骨之所,谢将军的妻子也葬在那里。”
沈栀意一愣。
与此同时,官道边上,年轻道人望着远去的队伍,手指掐算得都快冒火了,震惊出声:“怎么会这样?凤凰别栖,有违天意,这命数怎么会乱成这样?!
不该啊,贫道当年明明……”
“敢问,可是登临远道长?”
小童扯着年轻道人的衣袖,瞪大眼睛看着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的人,“老登,老登……”
年轻道人回头看向季直,指尖还在掐算,显然心情糟糕极了,说话都带了几分吊炸天的不耐烦,“正是贫道,怎么了?”
季直:“我家主子得知道长云游归来,特请您一聚。”
登临远眉头不高兴地一皱,“你家主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