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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我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他闷哼一声,问我:“又怎么了!
操谁!”
我推了推他,“卷毛还在咱家阳台吧?”
我俩四目相对,都沉默了。
他:“......不能吧?”
我:“你先别摸了,先停一下。”
他的手顿了顿,有点为难,“可是咱俩都硬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发现这屋的灯还挺好看的,“......好吧。”
我很享受,这种抚摸何碰撞交织在一起的感觉让我想起四个字:水`乳`交融。
虽然这四个字酸得挺没劲的,但放在这时候,简直不能更合适。
他的舌尖滑过我的胸膛的时候简直性`感得不行,怪不得“我爱你”
这三个字总是在床上说的,因为这个时候总是特别容易,一时兴起。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特别迷离,“宝贝儿,抱紧点。”
我抱紧他,“亲我一下。”
他俯下身子亲了我一下,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他突然笑了,“你闭眼干什么,看着我。”
我咬着嘴唇睁开眼,往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很有成就感?很爽?”
“哎你别往下掉,”
他捞着我,笑得还挺乐呵,“我爽啊,因为是你所以特别爽,你不爽?”
“你倒是轻点!”
我仰着头喘气,“老子爽得都特么要死了!”
他低头又亲我一下,“都听你的。”
等我有力气去联系乔执安解救卷毛的时候,乔执安已经在那生气很久了。
我挂了电话去翻了一翻他的微博,简直没眼看,整得跟我对他家卷毛始乱终弃一样。
易泊文肩上挂了条浴巾,在一边整理行李,问了一句:“卷毛没事儿?”
“嗯,”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乔执安有钥匙,昨天晚上带回去的。”
易泊文的重点有点儿偏离,“他有咱家钥匙?”
我:“......是啊。”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坐在床边,看着我,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我。
我侧着身子躺着,身上就裹了个浴袍,被他这么盯着,我有点儿炽热。
我说:“我也有他家钥匙,以防万一嘛,这……”
他说:“你连我别墅的钥匙都没有。”
我看着他,我无能为力,我说不过他。
我闭着眼搂着他胳膊,“把你所有房子的钥匙都给我吧,求你。”
他低头在我脑门上亲了一下,“不给,你没诚意。”
我有点儿放弃,哪有强买强卖还嫌人买东西的没诚意的?
原谅我,易泊文一定是个逻辑死。
诚然易泊文是个逻辑死,但他是个长得好看的逻辑死,我得试着理解他。
我搂着他胳膊坐在他腿上,低头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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