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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冷笑:“就凭你?”
锋芒毕现,刀刃相击,金繁再次出招,快如闪电的交手中间,金繁突然一个旋身,转到宫远徵身后,用刀背击倒他,那一下用了死力,宫远徵吃痛倒地,怀里医案掉落出来。
金繁注意到掉落的东西,正要伸手去拿。
眼见宫远徵受伤,九月哪里等得,她这人最护短了。
九月手一抖,手里的天蚕丝鞭像长了眼睛似得朝着金繁而去。
少女手持软鞭,在空中打出无数鞭花,身姿灵动地在空中翻腾着,鞭鞘在空气甩出无数残影。
这鞭子一舞起来就像千万条银蛇缠绕似得,密密麻麻地笼罩在金繁周围,把他限制得死死的。
趁着九月和金繁对打的瞬间,宫远徵赶紧捡起医案。
两人交换了眼神,不出三秒,两人同时跑路。
“金繁!”
金繁刚想去追,余光瞥见跑过来的云为衫,只好停下了脚步。
云为衫的目光落到金繁身上的鞭痕:“发生什么了?刚刚那是——”
金繁遮住了身上的鞭痕,尴尬道:“没什么,云姑娘,请回房间,外面不安全。”
说完,就脚步匆匆地转身走了。
角宫,没合紧的门缝里发出一阵闷哼。
宫远徵背上青一块紫一块,他躺在床上,宫尚角在给他涂跌打药。
他紧紧握着床边的柱子,药酒擦过瘀青处,他疼得咬紧牙关,引得青筋暴起。
金繁那几招都是死手,让他几乎内伤,宫远徵咬着牙:“区区绿玉侍怎么会如此厉害?”
宫远徵一方面是疑惑,一方面怕哥哥笑话,“按他的实力,至少也是个黄玉侍!
要不是九月,我也拿不回这医案了。”
“我回头查一下金繁。”
宫尚角涂好药,把宫远徵的衣服拉好,“你的九月有那么厉害?”
宫尚角表示不信。
“你是没看见,她那一套鞭法一出,把金繁扣在那儿死死的,不说能打过他,但是困住他是妥妥的。”
宫远徵想到刚刚金繁的狼狈样就忍不住笑出声。
“好了,别笑了,小心伤口裂开。
上完药就回徵宫吧。”
宫尚角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就下了逐客令。
宫远徵本来不太高兴哥哥赶自己走,但是看到宫尚角眼中闪出一丝危险的精光,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应了声好就打开房门出去了。
果然在门口遇到了偷听的上官浅,宫远徵玩心起了,嘴角勾了勾,眼神变得幸灾乐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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