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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砚坐在窗边,像这半年来已经重复了无数次那样,等他睡着。
云念放任自己的思维发散,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说话,忽然来了一句:“你以后别亲我了。”
周行砚还以为他把刚才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冷不防又听他提起,好奇反问:“为什么?”
云念很诚恳,理由还是一样的:“不舒服。”
周行砚语气温柔地哄劝道:“多亲几次就舒服了。”
云念不是很相信,但也没坚持,含糊不清地咕哝了几声,闭着眼睛乖乖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新年第一天,云小少爷因为一只怎么也找不见的袜子到处喊周行砚,云孟齐等人爱莫能助,等到周行砚晨跑回来,问题又迎刃而解。
隔着虚掩的房门,云孟齐看周行砚半蹲在床下一脸耐心地给自家孩子穿袜穿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几年他还以为孩子确实长大了,平时连他这个亲爹都没什么机会抱上几次,没想到还是这么娇气,连累人家年轻有为的周行砚又当爹又当妈。
眼看要被发现,云孟齐背着手悄悄离开了,心里琢磨要怎么补偿周行砚。
很快,穿戴整齐的云小少爷大摇大摆地下楼,身边自然是有周行砚一同跟随。
整个早餐期间,云孟齐一直欲言又止地看向周行砚,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周行砚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瞥向坐在对面的云念,目光落在那两片正含着杯口喝牛奶的嘴唇上。
云念察觉到他的目光,放下杯子,舔了舔嘴角沾到的奶液,有些不耐烦地问:“周行砚,谁让你不吃饭一直瞪着我?”
周行砚还没开口,云孟齐连忙拉住云念,苦口婆心地劝道:“怎么突然跟哥哥发脾气,忘了哥哥对你多好了吗?”
云念瞪着云孟齐:“你怎么可以替他说话?”
云孟齐看向周行砚,为宝贝儿子的表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小周,一直没来得及跟你正式道谢,这半年来真是辛苦你了,我有经验,这孩子确实不好照顾,娇气,脾气还坏。”
周行砚心想确实娇气,面上神色沉稳,缓缓道:“没有您说得那么夸张,他大部分时候都很乖。”
云孟齐一听,大部分时候都很乖,那不就是说,有些时候不怎么乖吗,于是赶紧对宝贝儿子又哄又求:“这可不行乖宝,哥哥照顾你很辛苦,又比你成熟稳重有见识,所以你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哥哥肯定不会害你。”
云念早就知道云孟齐对周行砚十分信赖和赏识,他也对此乐见其成,被念叨半天不仅没有不满,还很乖巧地点着头:“我知道了爸爸,我会乖乖听他的话的,你别担心了。”
云孟齐这才稍稍放心。
如果可以选择,他和叶菲芸当然都希望云念能留在身边,但云念一定要走,那在所有人里,托付给周行砚是最靠谱的,只期望时间久了之后周行砚不会厌烦。
周行砚清楚云孟齐的担忧,再三保证自己会好好照顾云念,语气真诚态度严谨,总算让对方没那么敏感。
新年第三天,周行砚就要回公司去了,云念说什么也要一起走,云孟齐和叶菲芸一边无奈叹气,一边把孩子送出门。
周行砚望着扒在自己肩膀上睡觉的云念,心情很不错。
到了昭城,开始下雨,云念被雨声惊醒,见周行砚还在看工作文件,于是默默拿着手机在玩。
他找到周逸风,问对方小鳄鱼出生了没有。
周逸风很闲,给他拍孵化箱的照片,说是还没有动静。
云念蹙着眉,问是不是孵化失败了。
周逸风信心满满地说肯定没问题。
云念还是不怎么有信心。
周行砚余光瞥见他眉头皱了很久,放下手中文件,偏过头仔细端详他,问:“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云念愁眉紧锁,摇了摇头:“没什么。”
周行砚很少见他心事重重却又一个人忍着的模样,大手绕到他颈后,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脖颈上细嫩的皮肤,捧着他的脸亲上去。
云念仍旧没适应这种有人跟自己争夺空气的感觉,难过地仰着脸,往后躲。
周行砚见他可怜地红着脸,喘着气,没有逼迫得太狠,放开他,半开玩笑地问:“为什么要躲?在家的时候不是还跟你爸保证,说要乖乖听我的话吗。”
云念怔了怔,微微张开被亲红了的嘴唇,懵懵地看着对方。
他想起自己敷衍云孟齐的那些话。
说那些不过是为了让云孟齐放心,让云孟齐少管自己而已。
可是如果他不乖,出尔反尔,不听周行砚的话,周行砚会不会真的跟云孟齐告密呢?对上周行砚紧盯着自己的眼神,他忽然有点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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