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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衙役立即跳过来,不容分说便是左右开弓两记嘴巴。
宁小葵面颊红肿,齿血蜿蜒而下。
“呸”
,她吐出一口血唾沫,整个人开始明白起来。
有人不仅要搞死她,更是要让月家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是谁要这么做,将军老爹在朝中难道得罪了什么人了?而且好生奇怪,官府怎么知道她做山贼的事,今天故意演出了这么一场劫官银的戏?阴寒的冷开始蔓延,血开始一寸一寸冰冻,有人要害她家,而且这个人还对她相当知根知底,一定是她非常熟悉之人,会是谁呢?
“大人,你说我父亲和我叛国投敌,且铁证如山,那么就把人证物证拿出来,我好心服口服。”
“准。
将将军府中搜到的书信拿给她看。”
大理寺卿冷冷一语,立即有人将一托盘呈到她面前。
为防止她撕毁证据,衙役立即将她双臂抓住。
盘中是一封封书信,官差打开念了起来,宁小葵听不大懂文绉绉的古文,但是大致听出来了,这些都是父亲与迦楼国太子往来的书信,信中父亲一味讨好太子,不仅将红蓼**事情报一一泄露,还几次暗示自己的女儿月离华才貌双全有意将她承欢于太子,**裸的卖主求荣的奴才嘴脸跃然纸上。
宁小葵气得浑身发抖,这些污蔑老爹的人还有没有点节操了,想老爹为国抛头颅洒热血,一世英名,却到头来受此侮辱与污蔑,若老爹知道血都可以呕得出。
“就凭书信就可以判定吗,谁知道这些书信是不是伪造的?”
宁小葵咬牙厉声道。
“你好好看看,每封书信下面都有迦楼太子的花押印,这种印章独一无二,根本造不得假,你还想狡辩吗,还不从实招来。”
特么科技发达哪个造不出来假,你唬弄谁呢,你说不假就不假吗?不过说实话古代这些个文字印章她不太懂也找不出什么漏洞来,她倒是想见识见识那个无谓的人证。
“我想与人证当堂对质。”
她平了平心气道。
“准。”
环佩声响,有暗香盈鼻,细碎的脚步中透着三分柔弱七分胆怯。
“罪妇月殊华见过大人。”
莺莺一语,在如此威严的公堂上依然旖旎风流。
宁小葵整个脊柱骨一阵凉意窜了上来,霍然回头,就见月殊华素衣素裙,低叩螓首,柔弱若花。
我擦啊,证人居然是这个贱人。
火若打翻油锅般沸腾起来,她恨自己要害自己可以理解,但想不到的是这蛇蝎女子居然连自己的父亲都卖,天雷怎么不劈了她!
眼死死盯着她,若不是衙役在旁死死擒住了她的双臂,宁小葵早将这贱人撕成碎片了。
月殊华声泪俱下是做功十足。
说父亲如何与迦楼国里通外合,说月离华如何暗做山贼实际是暗自敛财以图谋逆之事,说自己如何劝过两人却受到两人的恶毒威胁不敢声张,说月离华如何虐待母亲,母亲气不过扬言要揭发他们却遭月离华纵火杀人,一桩桩一件件,说得声情并茂,血泪斑斑,令人唏嘘不已。
宁小葵早就知道此女的演技功夫了得,想不到今天可谓达到了巅峰。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她心内冷笑如刀子一般一下一下磨着自己那颗冰冷如石的五脏六腑。
为了活命,为了置自己于死地,她不仅出卖的自己的良心,更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她背后一定有人,一定受他人指使的。
否则但凭她一人是无法串供这么多有鼻子有眼的罪证与事实,而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山贼的身份,可是如今她不但说得准确无误,就连胭脂山在哪她也说得一清二楚。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她幕后有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