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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书桌上,椅子上度过了不少时间,一夜下来经历了五个小时,能想起来的姿势都试了,某个小狗手指都忘记收回来。
早上,度清亭头一回起来比尤烬早,大概是在别人家里睡得不太习惯,她起来先轻手轻脚的去洗漱,然后把尤烬的书桌椅子都擦了一遍,那些倒了的笔筒也捡起来收集整齐。
这里是尤烬工作的地方搞得太乱就挺不正经的,她小时候来尤烬家里写作业也挺规矩,知道尤烬爱干净每次会帮她收拾,只是没想到成年后的她们……度清亭捏着出墨的钢笔,猛然间想了什么,低骂了一声。
她折回浴室,扯了裤绳对着自己一照,把自己臀上的签名洗掉了。
昨夜这个女人也挺厉害,两个都精疲力尽了,她还坐起来拿了书桌的钢笔,手指摁着她的后背,给她签了个名。
当然,她就顶着这个字又吃了半小时。
度清亭皱着脸出来,床上的女人已经醒了,懒懒的哼了一声,微微侧过头看度清亭,眯着的眼睛带笑,窗外的大片阳光落在她身上,白的,红的,都被镀上了一层细腻的柔光。
度清亭过去,刷的一下把窗帘拉上。
尤烬说:“看不见的。”
度清亭没说话,走过去捡地上的毯子,连同那一张支票,她用力了点劲直接甩在她身上,尤烬微微睁开眼睛,懒意四纵,那张填了金额和签了姓名的支票放在她白皙的胴体上,她白如玉,唇红如樱,她懒懒的哼了声儿,将落在胸口的支票夹在指尖,她含了支票的另一头,手展开看向度
清亭,度清亭眼睛落在她身上,她呼吸时胸口起伏……她又说:“脏了……”
她取下支票,双腿交叠着,然后把支票放在腿间,那金额正对着度清亭,缓慢盖住半边山林,她笑着问她:“还是不想要我这笔脏钱吗?”
乌黑的长发拥着她的脖颈,她的唇愈发红了,度清亭侧过身去拔那支票,尤烬双腿却加了劲,她说:“这样算第二次了哦。”
度清亭的手只能压住支票,掌心狠狠的往下压,去咬她的嘴唇,用力咬,尤烬一直没张唇,度清亭没忍住急躁的骂她,“尤烬,好贱……”
啪地一声,屁股被打的一声巨响,半个屁股失去知觉了,“骂谁呢……”
“我……我好贱,我是贱骨头。”
“贱狗,滚下去。”
尤烬冷冷地说。
手指都摸到半截支票的湿润,这个女人出来了,还跟她说滚下去,妈的,她要疯了。
想罚她,可度清亭在她这里又难以狠起来,尤烬比她强,很会拿捏她,骂她她也不敢反嘴,她像是烧得霹雳作响的柴,旺盛的火舌到处舔动,然后遇到了雨,她想跟雨一决高下,最后被雨扑灭,滚烫的身体不甘的冒着烟,又叹着气说好爽。
尤烬不张嘴,她顺着尤烬的下颚往下亲,下颚,尤烬也会扬起脖子让她亲自己的颈窝和锁骨,之后她把支票抽出来,她把尤烬的腿支起,狠狠地掐她的纤细的脚踝,试图掐住她的骨头。
尤烬双脚往前踩,稍稍抬起上身往下看,轻笑出声,眼睫盖住她的眼睑。
早起的小狗在她腿间跪了下去…
张桂香来敲了几次门,在外面问她们收拾好没待会要吃早饭了,尤烬抓住度清亭的头发,她的唇湿泽泽的,说:“问你呢,小狗。”
度清亭又低头。
尤烬说:“你们先吃吧,她在我房间呢,正吃着呢。”
她压着声音说:“是honeycupcake。”
之后,度清亭给尤烬拿衣服放在床边,尤烬坐起来扣着暗扣,腿上压着黑色薄西装。
度清亭把那张支票捏着,瞥向尤烬一眼,然后把支票撕了,撕得很快,一片一片比小指甲盖还小。
尤烬说:“还挺有骨气。”
度清亭想,有个屁,她是怕尤烬又拿支票玩其他什么把戏,她根本玩不过尤烬,她看看尤烬那张脸,怎么越看越觉得坏,真想把支票撕碎摔在尤烬脸上……
尤烬说:“别乱丢,丢垃圾桶,不然阿姨收拾起来很麻烦,乖啊。”
她坐起来,说:“钱其实可以拿着,那些婚纱价格比较贵,可以周转一下。”
她看向度清亭说:“其实是想给你送钱。”
这真是一张完美的脸,白皙红诱,樱桃最甜的那一点都不过如此。
度清亭把支票丢垃圾桶里,说:“我有钱,有新的进账,前几天王铁还说有新的版权找我。”
“王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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