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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我一开始以为是和宋家人交代,转念一想才明白,是和我短命的父母交代。
宋禹川说完,不由分说地按住我的肩膀,像是怕我跑掉一样,一用力拖回身边。
我没他高也没他有力,都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拖到路边塞进车里。
“宋禹川我操你……”
“祁翎。”
宋禹川坐进驾驶座,从后视镜里冷冷看我一眼,“嘴巴放干净点。”
我不想看医生并不是我真的想病死,而是感冒没必要。
去看医生也只是量体温,听心肺,再开几片扑热息痛让我回家多休息。
但宋禹川不信邪,非要带我去。
到医院果然是这套流程,看完感冒,宋禹川又问医生去哪里验血。
“干什么?”
我警惕地问。
我坐着他站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验血。
看你是嗑药还是有病。”
侮辱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宋禹川选了最不道德的一种,我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好笑,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仰头看着他问:“怕我传染给嫂子吗?”
宋禹川那双漆黑的瞳孔,从上往下看人的时候显得很不好惹。
比起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面色阴沉,目光冷厉,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警告过你一次,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耸耸肩,说:“我贫血。”
我贫血宋禹川是知道的,虽然验血不会抽很多,但也可能有危险。
何况我现在感冒,身体本来就很虚弱。
对峙半晌,宋禹川问:“你到底有没有用违禁药物?”
他凝视我的眼睛,仿佛想要从中看出说谎的痕迹。
我本来差点脱口而出“关你屁事”
,想了想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问:“安眠药算吗?”
宋禹川耐心耗尽,深吸一口气,说:“除了安眠药。”
“那没有了。”
我说。
虽然在一些人眼里,搞艺术的人干任何违法乱纪的事都不奇怪,但我还没有贫瘠到需要靠药物刺激灵感。
宋禹川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收回目光,说:“最好是。”
他这么说应该就是相信了的意思。
以他的本事,想查我买卖过什么东西易如反掌,根本没必要抽我的血。
想了想我没忍住嘴欠,又问:“我有没有病,不查了吗?”
这次宋禹川倒是干脆,瞟了我一眼,说:“你没有。”
我不知道他这个结论从哪来的,只听他接着说:“我知道,你觉得人脏。”
第8章
我喜欢过很多人。
我愿意和他们攀上楼顶看一场烟火,愿意和他们在深夜的路灯下拥抱亲吻,也愿意和他们彻夜痛饮不醉不休,但我不愿意和他们赤裸纠缠,释放彼此丑陋的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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