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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涟台已经被强行搬到沈胤弦的院子里好几天了,之所以说是强行,是沈涟台听说沈胤弦得知的原因自己气运不好后就也不瞒了,推脱说住得近怕会影响沈胤弦,怎样都不肯搬。
最后是沈胤弦不顾他的顽抗,把他为数不多的用具衣物一起搬了过来,叫沈涟台没有地方住,再威胁他说如若不去,便一路抱着他去,不怕叫下人们都看见,沈涟台这才屈服进了他的院子。
沈胤弦刚回国,这几日忙着和原先的同窗好友聚会,总是没空在家,怕自己不在家沈涟台偷偷溜回去,就让院子里的人看住沈涟台,还把沈涟台的衣物和自己的放在了一起,叫大丫头阿芸拿钥匙把衣柜锁上,再把钥匙保管好,不让沈涟台偷卷了回去。
沈涟台从前的院子和荒了没什么两样,还是沈胤弦的院子,几年里都有人打理,光景甚好,沈涟台愿意出门晒晒太阳,看看景色,沈胤弦就叫下人们嘱咐他多在院子里走走。
沈涟台说不愿意去前厅吃饭,正好让厨房做了好吃的送来,没人敢再送些残羹剩菜。
之前吃住都不知差成了什么样,沈涟台的身体现在需要吃药,他嫌药苦,不爱吃,沈胤弦就让下人们多放些糖,实在劝不了沈涟台,他就让下人们等自己回家后他亲自盯着沈涟台喝。
这晚他回家来,喝得有点醉了,一路的糖水铺都歇摊了,今日便没了喝完药后的赏头可给,他走进屋内前还在想,不知涟台会不会闹脾气呢。
没想到沈涟台正好在他房里,在向阿芸讨钥匙,想从衣柜里拿洗澡要换的衣服。
阿芸一见他回来了,先让大少爷稍坐会儿,自己去厨房端药。
这一会儿两人都围着桌子挨着坐下,沈涟台发现沈胤弦有点喝醉了,想出去叫人弄碗茶来醒酒,被沈涟台拉住,坦白说自己是白天喝的茶,晚上喝的酒,茶肯定没用,他也喝不下了。
沈涟台局促起来,他没醉过,也不知道什么可以醒酒,于是说那他叫人弄点醒酒的东西来,厨房应该知道做什么。
沈胤弦把他手拉住了,只握了半个前掌心,然后伸出食指在他手腕处不停地画小圆圈,说自己醉得轻,没事的。
阿芸端了温好的药来放在桌上后,再从腰里掏出钥匙,把衣柜打开后退出去了。
非礼勿视,沈涟台从来都不会看着阿芸掏钥匙,更别说上手抢了,沈胤弦就是这样对付他的,连守门的人都是丫头,知道他有大防,不怕他跑了。
沈涟台今天没太抗拒吃药,自己把碗端了过去,一口一口地喝着,只是喝到一半还是受不了那浓厚的苦涩味,把碗往桌上一放,别过头去缓了缓。
再转过头来,那半碗药已经被沈胤弦抢过去了,他想赶紧喝完了事,手一伸,让沈胤弦还给自己。
沈胤弦偏偏不递给他,问道:“当真这么苦?”
他舌头都要被涩麻了,喉咙里都是药的苦灼,痛苦死了,用力点了点头。
沈胤弦来了兴趣,粲然笑道:“那说不定可以当我的醒酒汤呢。”
“你方才不是说不要?”
沈涟台被嘴里的苦涩折磨,忿忿道:“再说那是我的药,不能给你当醒酒的。”
沈胤弦醉了,又少见沈涟台这样生气的神情,咂巴着唇舌,怪可爱的,他开口就是:“涟台,别小气嘛。”
他以前叫沈涟台大哥,后来叫哥哥,从来没有叫过涟台,所以沈涟台听得懵了一瞬,以至于没拦得住他照着碗里就喝了一口,再凑近俯过身子对着自己亲了下来。
沈涟台没想到他又来这招,四年前他逼着自己喝药时就这么干过,自己当时是怎么抵抗的?好像无论怎样反抗,都没有成功过。
可是此时沈胤弦似乎不是在逼他喝药,只是单纯地喝醉了想捉弄他,他紧张得不停地看上方的房梁,沈胤弦离他好近,身上好热,嘴唇的触感也和上一次的重叠,他都能感受到沈胤弦在想探开他的唇缝。
他正羞耻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沈胤弦就似乎感知到了他心中所想,上手用力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他前后都被沈胤弦抵住了,于是不得不慢慢张开了嘴,让沈胤弦能顺利渡进来。
嘴里先是苦涩的汤药,沈胤弦折磨他似的,一点点喂给他,他只能一下接一下地吞咽,最后沈胤弦将舌头伸进来到处扫掠时,他已经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沈胤弦每舔过一处,那处的苦味就淡一些,但沈涟台没被这么点恩惠冲昏头脑,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伸手用力推沈胤弦,从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声音,想让沈胤弦停下来。
沈胤弦还没吻够呢,沈涟台已经改成上手捶打他的肩膀了,看起来是真急了,他抓住那只手,松开了沈涟台,看着沈涟台在自己面前拼命喘气,脸红得快熟了。
他把药端了回来,低下头看着眼前病弱的人,调笑道:“看来得多亲,涟台才能适应。”
沈涟台喘着气白了他一眼,骂他流氓。
最后沈涟台还是辛辛苦苦地把药喝完了,放下了碗,走到衣柜前,取自己待会洗完澡要穿的衣服。
沈胤弦跟了上来,看着沈涟台取衣服,动作间纤瘦的身量更加惹眼,趁沈涟台取完衣服,他从背后把人抱住了。
沈涟台的腰还是那么细,沈胤弦一只手揽完了还绰绰有余,另一只手往上摸去,宽大的长衫在他按压间紧贴住了沈涟台的身体,他一路摸到了沈涟台的胸前。
沈涟台本就挣脱不开他,被从背后抱住,更是仅有的那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靠嘴巴作狠道:“放开我。”
这句话落在沈胤弦耳朵里就跟没说一样,他根本不打算放开,那只游走的手也摸向了沈涟台一侧胸部。
沈涟台被他的动作吓到,直接腿一软想栽倒出去,但沈胤弦没给他这个机会,将他抱得更紧,摸上了他的乳房,接着用手掌按压,手指揉捏。
“咦?”
沈胤弦惊讶于沈涟台胸部的手感过于好了,脱口而出,“涟台的胸怎么这样软?”
沈涟台都快羞死了,虽然隔着衣服,但沈胤弦在他胸上的力度不小,隔着一层布,他的胸也依然被摸得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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