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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颁下,容文清也不用多说什么,那些宗亲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唯独长老留下,待曹智渊走后,说要与容文清单独谈谈。
“一转眼,你就已经这么大了。”
标准的开场白,听不出别的意思,不过是惯例拉近乎。
容文清谦虚的笑笑,应和两句,全当哄老人开心。
“是,三年过去,长老您还是和以前一样精神抖索。”
“你不愿叫我大爷爷,是在怨我?”
长老叹口气,容老爷走了一步臭棋,或许会牵连整个容家。
“你爹这次做的确实过分,他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那族人们呢?”
长老说到这份上,容文清也不想瞎扯皮,主要是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能装,与其和他们虚与委蛇,不如直截了当。
长老沉默,他不能左右族人们的做法。
其实容老爷为孙文杰改姓这件事,长老从一开始就不同意,无奈,其他宗亲被容老爷许下的富贵迷了眼,执意如此,他只能顺应大多数人的意思。
“世人多是如此,私利远比他人之利重要。”
长老顺了顺自己的山羊胡,看着面前的小辈,心情复杂,这是他容家崛起的希望。
“你不要怪族人们,容家除了你父亲这一支较为显赫,其余日子都不好过,他们见利忘义,实能理解。
你取得如此骄人成绩,想来他们也不敢再顺应你爹。”
容文清心中只觉得嘲讽。
他人见利忘义能够理解,我就必须以德报怨?我的能力大,我就活该受委屈吗?
容文清刚要说话,长老抬手,制止了她。
“我知道你心中不忿,只是不管你今后如何,嫁人也好,入朝也罢。
容家,都是你的宗族,你与你爹的血缘关系,无论如何也不会分割。”
长老微微抿一口热茶,下定决心。
荣耀是重要,可活人的成就说到底是为了后嗣的将来,没有后嗣,便是取得天大的成就,又有何意义?
“你以后,远走、嫁人、生子,你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庭。
到时,你父母膝下空虚,难道你就能忍心,让他们一世孤寂?”
长老说的动情,就差没滴两滴鳄鱼泪了。
只是他这话,却说的让容文清窝火。
世事如此,在所有人眼里,一个女子,嫁人生子,以家庭为中心去打转,就是理所应当。
任何想要跳出这个范围的女子,都被视为异类,他们会用最恶毒的思维去想象那些单身的女子。
可到底是谁,规定出这一条路,身为女子就非要去走!
容文清微微闭眼,还是那句话,语言永远是最弱的反击,唯有事实,才能将所有道理说明白!
这条路,我不走!
我会走出一条,任何人都不得置喙的路!
“父亲之前同我定下君子协议,您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