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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逼他迫她吗?
他怀疑了,真的要把她驯化成和华庄、褚颜一样,才罢休吗?
那时候,他还会像现在这样爱她吗?如果她变得与众人一样,他还能遇到另外一个,像她那样的女人吗?
不会了。
不会了。
李隆基见他神色变幻,哪里知道他早已神思远遁。
想到他那个没见几面的小姨妹,又说:“阿绯与她娘家往来极密,她家老太太、她母亲、她嫂嫂,甚至她的长姐,都与她常来常往。
只这个江风,好似从没有来过临淄王府,如今更别提东宫了。”
李隆业苦笑道:“她怕极了你。”
李隆基瞪大眼睛:“若是我不知道她差点淹死成安,又杀了两个恶贼,差点就信了。
她那性子,也有怕的人吗?”
李隆业想了想,认真地问:“兄长在凉州,当真从没见过她吗?”
李隆基沉思良久,摇着头说:“从未见过。”
李隆业说:“江侧妃在闺中时,与阿风多有不睦,我原以为是这个原因怕你。
可后来,我们追杀节憨太子李重俊时,在终南山上碰到她。
她那时问我,若父王有朝一日登基为帝,大哥和您,我拥护谁做太子。”
李隆基面露惊讶:“如此机密大事,你也敢同她说。”
李隆业又是苦笑:“我一个字没说,是她猜出来的。
她那时说‘寿春郡王守成,临淄郡王开拓。
王爷,您站临淄王吧。”
李隆业见李隆基的惊讶,不比他那时少,继续说:“她给我玉玺的前提,是我要推三哥为太子!”
李隆基回想与江风见的那两次面,她都缩在人群中,好像在尽力躲着他。
即便拎出来单独说话,也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一句。
她就是在太和殿上跟他父皇回话,也没有像对他那么小心谨慎。
李隆基自认为将雄心大志藏的很好,她安能一眼识破!
李隆基又是深思,许久才说:“大哥定是以为我们有心同他夺玉玺,当真冤煞我也。”
李隆业听李隆基话里有埋怨江风的意思,只怪自己说得太多,连忙解释道:“那时候,大哥也一定以为是给了我,再不会疑心三哥。”
李隆基知道李隆业误会他,也忙着解释:“这个小丫头七窍玲珑心,我们先不管。
刺杀公主的事却要尽快查清。
若一直这样悬着,太平公主那不好交差,我们兄弟之间,生了嫌隙,就不好了。”
李隆业恭敬道总:“是。”
李隆基说:“原本你在凉州待过一段时间,最了解情况,派你去最合适。
但又担心打草惊蛇,又恐姑姑不信我们的调查结果。
不如就派薛崇简去,再由王毛仲随行。”
李隆业也觉得可行,兄弟俩便又细细地筹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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