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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跤,看起来并不严重,但等我抵达家中的时候,那被石头划破和蹭破的地方,还是将衣裳染红了不少。
我妈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有隐瞒。
这种事不能隐瞒啊。
我妈赶紧将我衣服给我扒了,倒一盆热水,又拿了酒和盐过来。
是的,是酒和盐。
现在的受伤可能会有什么纱布、绷带、红药水之类分门别类处理,那时候是很简单粗暴的,止血消毒,没有二话。
我咬着牙齿承受着酒刺激皮肤的那种痛,没有说话,因为这是我自己活该。
明明老师是准备要停下车子让我下车的,是我自己嘴硬,说自己会跳车才出现问题的。
我自己活该,就该承受这种剧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血才慢慢止住,沙子才从我的肌肤里清理干净。
我妈看着我,只淡淡地提醒着。
只是,大约十天之后,或者稍微久一点点,等我的伤口结痂并基本没有问题之后,我妈和我不约而同做了同一件事情。
不,一件事的两个方向。
我请求她一定要教我学会下自行车。
她答应了,并耐心地给我讲解下自行车的动作。
对,为了学会熟练下自行车,我还央求我小婶婶骑了好久的自行车,当我的陪练。
又过了不久,我不仅能够成功上下自行车,而且,这时候我的上车和下车已经纯熟到除了增加重量,几乎很少给自行车带来震动。
也就是说,在自行车行进的过程中,我能稳稳地就像没有坐上自行车一样上下自行车。
这当然是我妈和我小婶婶训练的结果。
我知道我已经做到,是因为很多时候,我已经上车或者下车,别人还在问我:“易珩,快坐上来啊。”
“易珩,你倒是下车啊。”
这时候,我会调皮地告诉他们:“我早上车了啊。”
“我早下车了呢。”
正是在那个时节,对于技术,我终于开始有了分层的概念:会和熟练,不是同一个层次,是相差极大的。
当人将事情做到真正纯熟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渐渐能明白,为什么我妈一天能做别人几天的事,我也渐渐能明白为什么我小婶婶做完事情还能摘果子给我。
喜欢最高学府()最高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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