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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兄弟,你带人到河边把船烧了,嘿嘿嘿,烧完了将那女的尸骨捡出来,与帮主合葬在一起,圆了他的初吻之夜。”
他身侧一个黑袍汉子答应一声,带着三人往河边而去。
李玄虽然已百毒不侵,但并非对疼痛没有感觉,此时舌尖剧痛冲得他脑际阵阵眩晕。
他暗暗运气,将舌尖蛇毒逼了出来,同时故意装着承受不住疼痛的样子,微微摇晃。
屠风言毕,喝了一声道:“大伙快快将他乱刀分尸了吧!”
飞身扑了上来。
李玄见屠风当先飞扑而来,尽管招式猛恶,一刀劈来,腋下已露出破绽。
此人武功不过如道人素风相当。
李玄暗道:“原来这又是个陷阱。”
他虽痛却不慌乱,抬手凌空一点,‘嗤’地一声,一缕劲气射中屠风腋下。
屠风岂能想到李玄被当世位列第三的‘赤炎’毒蛇咬中还能出手反抗,只觉的腋下剧痛,半身麻痹,狂吼一声跌倒。
先前喝问那人也没想到李玄被毒蛇咬中舌尖,仍能负隅顽抗。
他见屠风向后跌倒,口中狂喷鲜血,眼见不活,惊惧不已,喝道:“小子被鬼神附体了。”
连连呼喝,取出一个竹哨,嘘嘘吹了起来。
余人见屠风的样子,倒不畏惧,纷纷亮出兵刃旋即攻到。
霎时间,一柄夺命砍刀,一把镔铁鬼牙锄,一对鎏金判官笔、一柄丧门夺魂剑,一条七尺西瓜锤,一双阴阳鬼头刀,一对烂银钩狂舞而至,上下翻飞着。
俗话说,好虎架不住一群狼。
可是虎要看是什么样的虎,而狼更要看是什么样的狼。
一只病虎自然招架不住一群狼,可是一只猛虎若面对一群狼崽,结果自然而知。
以武功而论,屠风诸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群狼崽,而已成为绝顶高手的李玄何止是一只猛虎,简直是一条龙,一条可以穿云载雨,纵横四海,无敌天上地下的神龙。
李玄一招击溃屠风,舌尖疼痛渐渐减轻,心念数转,已明白自己因服食过鸡冠巨蟒精血和回天神丹,百毒不侵之下每催力发功,毒性疼痛便随之散减,这就好比有些醉酒之人喜欢唠叨,其滔滔不绝时亦为将酒意挥散出去。
明白这点,他出手时更不犹豫。
锄来笔往,剑旋刀砍,飞锤绕颈袭来,银钩勾击下盘,对方七人窜高伏低呼喝不断,招招往李玄要害攻来。
李玄长啸一声,身形嗖地拔起七八丈,凌空飞落之时,忽忽连拍八十一掌。
这八十一掌绵绵不绝,似幻似真,似虚似实,端是不可捉摸。
人多力量强?绝对要分何时与境地!
对方七人见自己狠辣招式瞬间落空,眼前却掌影乱飞,不由大惊,齐声呼喝道:“呼延通,你奶奶的呼哨个不停......你的蛇祖宗来了没有......”
就在他们惊呼声未落时,彼此猛觉胸口如被重锤击打,惨叫声中,纷纷向后飞去,正好落在地上蠕蠕而动之物。
先前呼喝之人呼延通见七个同伙被李玄一招打败,脸色变得蜡黄,后退几步,又见跌倒的同伙恰好落在自己召唤来的群蛇中,更是面色如土,牙齿咯咯作响道:“风紧......咱们赶快扯呼吧......”
此时,手持夺魂剑的汉子已被群蛇缠住咬中,满地翻滚道:“看来咱们这趟买卖赔了,早知如此咱们就不贪图钟......给的小利小惠了......”
呼延通点点头,见李玄如天神般冷冷地看着自己及身后凄惨不绝的同伙,嘘嘘吹了几声竹哨,令群蛇退下,同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捣头如蒜道:“请少侠饶命......我这有解药......你饶了我们吧!”
一阵风掠过,烈酒香息伴着血浆的腥气,与哗啦啦的枝叶摇摆声,惨呼不绝声混在一起,在幽暗的夜中,在意料不到的诡异事中,弥漫在温柔的月下,鲜明对比着。
李玄见对方七人状况极惨,心下早已不忍,更因记挂凌珑的安危,也顾不得对方适才曾对自己施过阴毒招数。
冷冷道:“解药不必了,莫说‘赤炎’毒蛇这般小虫,即使阴阳铁头蜈蚣也不曾要我性命。
告诉我,谁让你们来害我,便饶你们不死。”
呼延通听他竟然不需解药,惊恐惊愕之余,又听自己性命可保,欣喜之下颤声道:“是钟......”
一语未毕,枣林中突然射出一支强弩快箭,恰好正中其咽喉。
李玄听见枣林中弓弦轻响,暗叫不妙,纵身扑入林中,也就在这时,呼延通被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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