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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宁挺直脊背,抬头望着皇帝的眼睛,坚定道:“儿臣妾愿与二皇子一同去往乌城。”
“不行!”
司徒诚拒绝。
“你要和他去乌城?”
皇帝意味不明,“他去了一没有银子,二没人伺候了。
可一点也比不上京里半点。”
“父皇,正是这样。
儿臣妾才要陪二皇子一起去。”
陈安宁丝毫没有犹豫。
“你......”
司徒诚不知道陈安宁到底想干什么,“你去了,只会是累赘!”
“好啊。”
太后出声赞成,“皇帝,二皇子妃对二皇子情深意切。
不如成全了她。”
皇帝沉吟片刻,“好。
两位侧妃以及小郡主就安生的留在京城。”
“袁大山,你调一对人马给看看着齐王府......二皇子府!
不许有任何人给她们稍带东西。”
太后张口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是!
臣一定看住二皇子府。”
袁大山道。
“陈氏,既然你要陪着二皇子去受罚,你也不能带一丝一毫的银钱。”
太后望着陈安宁似笑非笑。
司徒诚看着一身棉布衣裙的陈安宁身上除了耳朵上一对宝石耳坠子,手上一对赤金手镯,再没多余的东西了。
父皇恩准他回府交代一声就出京的,谁想她一听,竟然很镇定的换了一身丫鬟穿的棉布衣裙,说要和自己一起去乌城!
“是。”
只见陈安宁去掉手镯和耳坠子放在地上。
全身上下只余一根固定发髻的银簪子。
在这个时候,陈安宁要陪她去受苦。
他心里没有一丝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陈安宁被逼到都要披头散发了,司徒诚睁着赤红的眼睛看向皇帝:“父皇,总不能连她头上的银簪子也要去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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