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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们念书的时候,他总会好过一些,还能难得出声说几句话,纠正错字,或者点评内容。
开春几月,大漠的天气不那么冷,他终于可以离开病床去外面透透气。
我们将他包裹得层层叠叠,又在他的要求中脱去了一些,接着带他上了城墙。
他坐着轮椅,我们一同眺望那个并不长稳久安的地平线,太阳藏在云层里,影影绰绰掉下来一点光线,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血和火药的腥气。
他低着头沉默许久,最后回过脸来望着我们,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我忘记他那时说了什么。
他确实迎着风对我们说过一句话,我记不清了。
总之,他自那以后默许了我们更多的行为,借着更衣按摩抚摸他,玩弄他的头发,从他的脖颈、唇边拂过,手指更多地停留在他隐秘的腿根,私处,他从不制止,也不生气。
我想他知道我们的心思,以此强迫着自己来取悦我们,他所坚守的秘密,自尊,一切都和他残破的肢体一起丢弃了。
他开始同意在更多人面前裸体,不再强硬地要求拉紧帘子或关好房门,他的女性器官也不再是什么秘辛,被越来越多照顾他的下属注视、抚摸,渴望与亵渎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他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载体,一个无法反抗的,却美丽、倔强的肉欲之罐,只要有第一个人开启并尝试,随即而来的就是源源不断的附膻之蚁。
于是某天下午,轮换的兄弟进入房间,看到他被抱在怀中,像一个飞机杯般柔软而听话,他的肉屄咕啾作响地吃着鸡巴,白糊粘稠的液体在周围飞溅,而他只是在沉溺和迷茫中,从呻吟哀叫的唇边泄出一句话。
做你们想做的,拿走你们想要的。
接着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了。
他的女屄经常是红肿的,被操得充血而敏感。
尽管很少允许阴道内射,可他的子宫每次都会降下来,颈口蠕动着,想要被浇灌。
他喜欢适当的疼痛,抽打他白皙肥软的臀肉,还有在鸡巴冲撞到顶端时按压或轻捶他的小腹,他会爽得抽搐着昏过去。
他的子宫并不好对付,经常会卡住龟头的冠部,这时如果生拉硬拽,不是把安全套拽下来,就是扯痛他而受到责备。
最好是稍微忍耐几秒,揉捏他的乳头或阴茎让他放松,或者干脆插到最深处撞几下,他会尖叫着潮喷出来,浑身发软。
这时无论再做什么都比较好说,多让他子宫高潮几次,他会自己哭喊着要精液进去,被灌得肚子鼓起来才会停止发骚。
他的后穴就没那么值得仁慈了,无套,内射,怎么操都是可以的。
这里会比雌屄略紧一些,如果操得猛了,挤压到前列腺的位置过深,他还会漏尿,像喷泉似的,几个洞都在往外滋水。
他的嘴也越来越好用了,之前捅到舌根他还会难受半天,现在呕吐反射也快消失了,含着鸡巴深喉时还会翻起眼睛看人,勾魂似的。
有时因为他无法支撑自己或反抗,将他按进床里操的时候会叫他窒息。
当呼吸微弱和濒死感来临,也是他高潮得最厉害的时刻,失禁已经是常事,他为了求饶什么都会说,因缺氧而破碎的音调和浪叫混在一起,委屈可怜,还有生理性的泪水,让人放过他的同时,思考着下次该如何进一步凌虐,才能让他彻底地变成一个乖巧的荡妇。
不过后来窒息性爱被严肃禁止了,不是他自己要求的,而是医生和我们这群最初的护工,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无法负担虐待行为,即便他的角色已转型成营地里最受欢迎的妓女,肉便器,可他同时也是珍贵的,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的境地。
在休息时间,除去睡觉,他还是会叫我进去为他念书。
对这件事的报酬,他愿意开个小灶给我,允许我不带套操他的屄,不过更多时候我不希望他再劳累,只是讨几个吻,就抚摸着他的头发念书了。
后来将近年关,我们再次打退一波魔种,这回没有他的断后牺牲,我们损失了不少兄弟,却也剿灭了大部分头目和高阶种。
我站在城墙望向那个鲜红的,肃穆的地平线,忽然想到以前。
我敲门进入他的房间,他装上了新的义肢,已经可以四处走动和处理简单的文书,不过他依然愿意接受照顾和处理性欲。
我试着询问他那天到底说了什么,可他看着我,眼睛里装满了清澈的诚挚,和死亡般的寂静。
他说,你在问什么时候的事呢?我忘记了。
我离开屋子,轻掩上门。
我不晓得他是否在骗我,逐渐点亮着回忆,他战斗时耀眼的金发,狂暴下血性的躯体,一两个或责备或赞许的眼神,很久不见的他的手臂、圆润的指甲,梦里出现无数次的双腿,他身上的纹路,胸腹,泪痣,他的语言。
他是在某一刻自暴自弃了吗?我想会有,但不是永远。
他好像不停地在失去一些东西,同时也不停地在挖掘剩余价值,直到榨干自己的一切。
我们能给他什么呢?是出于私心的关照,强暴带来的刺激,还是在无穷无尽肮脏的性里埋着的,可怜的那么一点爱?长城古旧的砖缝里生着青苔杂草,沉寂的烽火台边上有鸟做巢,野兽在荒漠中有地坑和山洞,魔种有老窝,人类有家,他有没有能回去的地方?
答案或许就在我的脚下。
我们回家吧……噢,我想起来了,那天沙土卷着石粒,云走得飞快,一直藏着的太阳终于洒下阳光,他对我们说——
风有些大,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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