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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
!
!”
他跪下来扶起安德烈。
pen的每一刀都精准扎中要害,安德烈本来就格外白的脸更添苍白,像是要和雪地融为一体。
“安德烈……!”
他大声喊着,哆嗦地找出自己身上唯一的止痛药。
他没有绷带、没有可以止血的东西。
安德烈用力抓住他的手,似乎把身体里所有力气都聚在手上,竭力张嘴说话:“r(我……)”
他把耳朵凑上去,但是安德烈已经说不出话,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安德烈!”
他松了松握住安德烈的手,发觉安德烈刚刚是把那支录音笔塞给了他。
“安德烈……安德烈……”
他一直重复安德烈的名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把安德烈扶起来,背到背上。
安德烈比他重很多,他一步一步,深深地走着。
到了集合点,他是最后一个,他放下安德烈,在训练官面前哀求:“Пooгnteey(救救他……)”
训练官看了一眼安德烈的尸体,但是没有任何作为,反而表示他迟到了,即使物件最多,也要受罚。
他一直低着头,看着安德烈的尸体。
看在他物件最多,惩罚并不太严重,只是要求他晚饭时间后才能进入基地,现在要留在雪地里。
他麻木地跪在安德烈的尸体旁边,其他人绕过他进入基地。
pen经过时狠狠撞了他一下,讥讽他:“пnдpac(脏话)”
……他把安德烈埋葬了,和那支录音笔一起。
……剩下的半年,他的实力提升快得惊人。
在计划的最后一天,所有杀手进行比拼。
他打倒了每一个人,直到pen上来。
他把pen打死了,是把pen的脖子生生扭断。
在扭断pen的脖子的那最后一刻,他把在pen耳边说了那句一模一样的脏话:“пnдpac”
……【幕四花田】向日葵花田很宽远,每一棵高大的向日葵都是金灿灿的晃眼,执拗的花盘仰视远处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