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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般,任他摆弄而心甘情愿。
他用坏兮兮的样子,一件一件把我的衣服慢慢脱下来。
每脱掉一件,他都会故意暗示我,我的衣服正在减少,我正在慢慢地、毫无隐蔽地暴露在他面前。
我压制着从心底里生起的堕落的快感,幻想着自己就要为自己一直深爱的人的快乐,奉献自己的贞操。
那种冲动如果要掩饰,就需要在胸口猛捶上三拳头才行。
我终于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霆的面前。
他一下子用左手臂弯,从背后搂住我的肩膀,做了一个好象国标舞里探戈的动作,把我的头尽量甩向我的后面。
然后把我再一次抱起来,这次我感觉好像真的犹如神圣的祭品被托上圣坛一样。
这再次激发了我情欲的冲动。
他把我慢慢放在粉红色浴缸那多半缸水里,然后他也进来了,水面变得高起来。
他倔强地和我拥挤地躺在浴缸的一个方面。
水的温度挺热,他就这样拥抱着我,摩擦着我……
我们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等到水温慢慢的降下来了,我们才出来,把对方身上的水滴擦干。
我们一前一后地回到卧室。
他取出一罐“强生婴儿痱子粉”
来:“我今年刚刚夏天的时候买的,到现在还没怎么用过呢。
我来给你擦!”
我也色迷迷地说:“想摸人家了,就明说。
还找给人家擦痱子粉的借口。
我从来不擦痱子粉。”
话虽这样说,我还是乖乖地拿好架势,等他来擦痱子粉。
他俯过身来,给我擦粉,那种清爽、滑腻并且混合他的手的触摸,使我不能自已。
他一边擦,一边像欣赏一件牙雕作品般的端详我的裸体的每一个部分。
我伸手关了灯,他就势躺在我的身边。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窃窃私语。
他悄无声息地褪下他那个白金戒指,拿过我的手,套在我的中指上,和我头碰着头,低声、严肃而深情地说:“宇,这是我奶奶传给我妈妈的。
我临来深圳的时候,妈妈把它交给我。
妈妈说,看到喜欢的人,就给她戴上这个戒指。
妈妈死之前,要见到她。”
他停了一会儿,“宇,我知道,这有点让人不能理解。
但是我希望,你能戴上它。
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它代表了我的心情。
代表了我希望你做我的爱人的心情。
接受它,求你了。”
我只是看着我突然多了枚戒指的手指:“霆,可我是男人。
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这根本不可能。
GAY的圈子很大,但是大家都没有看见过天长日久的。
这样你妈妈也不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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