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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何其细心的人,瞬间听出了她声音不对劲,顿时声线一沉,“嗓子怎么了?谁惹你了?”
“不是。”
想到他明天要竞赛,温荧强忍着万千委屈的思绪敷衍,“我困了,先睡了。”
随后潘柏就给她打来一个电话:“嫂子你放学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
温荧心惊,难道放学从办公室逃出来的狼狈样子被人看见了?
“没有。”
潘柏跟在陈烬身边这么久,何其人精,诈她:“其实我看见你……”
“你别告诉陈烬!”
温荧咬着牙,眼泪从脸颊淌过,“我求你了。”
潘柏那边也没了声音,隐隐骂了一句,焦急道:“温荧,是不是赵华章对你做什么了?我下课看见他问好几个女生要联系方式,烬哥不怕你给他添麻烦,你别怕,跟我说!”
“……真没事。”
他不怕她给她添麻烦,她却不能不顾虑他的前程。
后来,她请了三天假,满大街失魂落魄地游荡,任谁都没告诉。
第一天,陈烬把她电话打爆了。
第二天,他直接来她家门口蹲了一天一夜,没逮到人。
第三天温荧凌晨四点多回来的时候,陈烬砸了她家卧室窗户翻进来把她从漆黑的房间拎出去,眼里全是红血丝:“你怎么了?”
“说话。”
哪怕太阳穴都突突直跳,额角青筋紧绷凸起,也没冲她发火。
温荧看见他起整个人就开始摇摇欲坠,如提线木偶眼睛失焦地望着他:“……天黑了,我看不见阳光了。”
……
赵华章还在上课,被陈烬拖出来当场废了一颗睾丸,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学校上空,他就如颗风干的烂叶菜浑身是血地被救护车拖走了。
这场事故闹得很大,三级伤残,生殖器官重度碎裂,以后不能生育。
校长和一帮警察脸都白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气没断,挺遗憾。”
陈烬腔调懒散地睨着天花板,像是觉得可惜,“救护车来太快了。”
校长差点被他气得吐血身亡。
陈烬本来因为这事最起码蹲三年,但警方摄入校方内部调查,私下询问了教师和不少女生,发现赵华章这人早是个惯犯了,经常私下猥亵女生,还会把人家拐骗带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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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明致前就有过把人逼退学的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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