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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她垂着头做小伏低,声音有些冷涩僵硬,心里却反感排斥。
“就这点诚意?”
陈烬扔了打火机,压迫感很强地睥睨着她,点了点自己唇角:“亲我。”
那张菱形的菲薄唇瓣,色泽粉润,弧度性感勾人。
温荧如被钉在原地,呆愣了好几秒,指尖微蜷,忍着屈辱将脸凑过去的时候,倏然被陈烬攫住了下巴。
骨节分明的手指蹂躏着她的下颌,他舌尖在她左脸扫荡了两寸后狠咬了一口。
“陈烬!
!”
温荧身躯猛震,抚上被他咬出牙印的半边脸,用手机一照,排列整齐的齿痕泛着被凌虐的红,她快气昏厥。
陈烬唇角绽起,忽的抬手。
凌厉的风拂过耳畔,她心跳如擂,骤然被一股猛力拽进了驾驶座。
车门缓缓掀下。
准确地说,是他腿上。
“在呢。”
陈烬惩戒般地拍了记她的后臀,笑意顽劣,“别乱叫,想跟我玩车震?”
温荧被他的荤话刺激得头昏脑热。
不动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被他强势地禁锢在怀里,纤细的背贴着他坚硬宽阔的胸膛,上半身都被他臂弯嵌入收拢。
不知是不是她不敢乱动的乖顺取悦到了他。
“上次这个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下次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长指捏了把她腰窝的软肉,拉扯得变形,“我让你撅着屁股上车,哭叫着我名字下去。”
温荧很反感他这副强硬的态度,颈动脉突突跳,让他抱了半分钟后,皱眉钻进了旁边的副驾驶。
他提起唇角,也不恼,抬手抚了抚她后脑。
一个花臂男搂着金发大胸妹走了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
“烬哥,今天押点什么?”
陈烬两指夹着烟,探出窗外弹了弹烟灰:“你们押什么?”
“今天你第一次带女人过来,押个大的怎么样?”
花臂男注意到他副驾驶上还做了个女的,挺面生,看着和他关系匪浅。
他从她刚才和陈烬拉拉扯扯时就注意到她了,那清冷的倔劲令他心痒难耐,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五分钟内,带着女伴开到麓山岭,谁按时谁赢,赌注十五万,此外——”
“全场所有人的女伴,可以任意拣一个带走,今夜带她在山脚下的岚雾民宿过夜,如何?”
十五万,这对温荧这种连一万都算巨款的穷人来说,可谓一笔大数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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