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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好一愣,连忙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臂,嗔笑道,“你也太能动气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今还发下了这样的圣旨,反倒坐实了我媚|主的罪名。”
君少秦一想也是,不由万分懊恼,一方面恼自己冲动,一方面恼那些散布谣言的人。
云静好见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顿生觉得他又好笑又可怜,脸上不自觉漾出笑意,双手勾住他的颈项,轻轻亲上他的唇,两唇相触之时,如同野火燎原,绵绵不绝。
许久,他才放开她,哄道,“听话,先去睡吧,我今夜恐怕要忙到很晚。”
云静好不满地摇头,柔情似水的眸光蛊|惑着他,“有什么事,比我还要紧?”
她双手仍是缠着他,红唇沿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上,轻咬住他的耳廊,他的目光终于迷乱,气息渐渐急促,她却骤然推开了他,笑得双眼弯弯,“皇上还有公文要看,我就不打扰皇上了!”
君少秦叹了一声。
被她这么一撩|拨,让他还怎么看得进公文!
“还是先睡觉比较重要!”
君少秦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便将云静好捉了回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嘴唇已急不可耐地吻在了她的颈间,疾走几步将她扔在了床上,整个身子覆盖了上来。
这一夜,美得叫人屏息,寝殿里充满了如银铃般的女音,以及男子低沉的笑声,谁舍得入睡?
只是,就算君少秦收回成命,不再理会那些谣言,但朝中的大臣却是不能坐视不理的,将云静好说成是妖狐,那君少秦岂不成了桀纣昏君了?事关皇帝圣誉,众臣纷纷上奏,叩请君少秦远离云静好,以息谣言。
又言,后宫雨露均沾,方为社稷之幸,天下之福。
谁知,君少秦却是一意孤行,仍是专|宠云静好,谁的话也不曾听,只道,“朕贵为天子,而不得自由,这种道理,朕闻所未闻!”
就这样,众臣在御前闹了一场,跪了一天,目的也未能达到,最后还是两朝重臣,如今内阁中资历最深的大学生魏桢向君少秦进言,劝君少秦赦免皇后,仍由皇后正位中宫,执掌凤印,如此,在天下人看来,帝后和好如初,后宫非皇贵妃一人独大,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再说,皇后也并无大错,而所谓大错则是谋弑夫君或里通外朝等祸国殃民的大罪,帝后到底是结发夫妻,便是皇后无德,也不应贸然废弃,否则,难以交待百官万民。
这魏桢曾是太子太傅,也就是君少秦的授业恩师,深得君少秦的敬重,他的话,君少秦一向是听得进去的,只这一回,君少秦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当场斥言道,“皇后居于深宫,有无大罪,外臣怎会得知?更何况,后宫之事乃朕之家事,又岂容外臣干涉?”
一番话,霎时将往日师生颜面俱扯了下来,令魏桢再不敢多言!
而众臣也看明白了,皇帝是真的想废了皇后,改立皇贵妃为后!
就在朝上朝下被那谣言搞得坐卧不宁,风声鹤唳之时,帝都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天夜里,云家大宅突然失火,烧得片瓦不留,住在里面的朱颜和何姑姑下落不明。
君少秦为了不让云静好伤心,便将这件事瞒得滴水不漏,此外,他也有自己的算盘,她怕云静好一旦知道了,便闹着要出宫去找人,到时他要不让她去,她便又要恨他了,实在是后患无穷,于是,他只暗中命人严查此事。
这段日子,云静好因着心情愉悦,身子好了许多,人也养得滋润起来,居然胖了不少,太医说,若能继续调养,每日坚持浸浴药汤,以此让血脉顺畅,精气旺盛,她很快便会再有子嗣,只是切忌忧思动怒。
君少秦牢牢记着太医的话,每日想尽了法子哄她开心,在她的随口娇嗔之下,他连一些民间的戏乐班子也破天荒地召进皇宫,以博她一笑。
不过,戏乐班子里多是男子,在宫里行走多有不便,小顺子便奉旨将他们安排在偏僻的灵贤殿居住,又派了十几个侍卫守在外面。
这日天气晴好,长公主正式搬回了皇宫来住。
那含章殿虽空置多年,但在长公主回宫之前,云静好便奉了君少秦的旨意,命人将殿阁重新整修过了,又亲自往内库寻了不少积年的珍宝出来,将里里外外装饰得美轮美奂,耀眼欲眩。
长公主很是满意,因着高兴,便留了云静好一道用午膳,让君念初陪着云静好说话,她自己则亲自下厨去做菜。
不得不说,君念初的神情气度,越来越像当年的云初时了,云静好知道他如今拜了魏桢作授业师傅,便问他,跟师傅学得怎样了?
他便将自己才写的一篇策论拿给云静好看,那洋洋洒洒的治国策略,让云静好赞叹不已,心底便漫生出了几许温柔,说过几日带他一起回云家大宅,将阿爹留下的书籍字画都送给他,谁知,他听了,竟是一副讶异的模样,“姐姐还不知道吗?”
云静好微愣,“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