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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
徐迟低头整理袖口,“埃米洛德不是已经被你们杀死了吗?”
阿诺尔的脸色变了变:“放屁,公爵夫人正在她的卧房内安睡……啊!”
一道银光闪过,阿诺尔发出短促的尖叫,但下一秒,嘴巴就被臭袜子堵上。
他惊恐扭头,看向稳稳插入身后墙壁的餐刀。
随即脸颊上传来刺痛,伤口缓缓渗出血液,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
“我要是你,我会选择好好说话。”
掷出飞刀的人一手插兜,一手闲散地掸掸烟灰。
“呜呜呜呜呜!”
周岐:“听不懂。”
“呜呜呜呜呜呜!”
周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呜?”
管家在心里骂娘。
徐迟:“……”
徐迟嫌弃地拔出袜子。
阿诺尔呸呸两声:“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徐迟:“裙子的杀人原理。”
阿诺尔哽住,眼神恨恨地在二人之间徘徊,继而挂上他特有的蜥蜴式冷笑:“你们杀了我吧,杀我就是破坏规则,破坏规则会引来什么后果……想必不需要我多说!
来啊!
把刀往我脖子上砍啊!”
“后果……被雷劈死?”
周岐又从腰后拔出一把餐刀,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地顺了这么多兵器,他拿刀拍了拍管家嚣张痉挛的脸,阴恻恻道,“我不杀你。
但我有很多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要试试吗?从你刚才的反应来看,哪怕是npc,也有痛觉呢。
能感觉到痛就好办,让我想想,从哪里下第一刀啊……咦?我不过轻轻碰了碰你□□你叫什么?”
这人的气场很足,撂狠话的时候还弯着眼睛嬉皮笑脸,举手投足间净是邪气。
徐迟瞬间产生一种错觉,比起被吊起来打的管家,严刑逼供的他们更像是真正的反派。
管家哆嗦得尿裤子。
五六七八刀后,先前那张蚌壳一样紧闭的嘴巴不出意料被撬开,吐露两个字:“血契。”
困在庄园的第三天,管家消失不见。
人们正议论纷纷时,见徐迟明目张胆穿着管家的衣服下楼用餐。
人人好奇死了,但又不敢问。
只有姜聿壮着胆子上前打探。
“那什么,你俩,杀人夺衣了?”
周岐一听就很气愤,撂了刀叉凶神恶煞道:“我看着像那种人吗!”
姜聿:“……”
兄台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行吗?
周岐斜眼看人:“你那什么眼神?有前科就会去杀人吗?同志,罪犯也享有人权的,你这是明晃晃的身份歧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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