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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缈缈一愣,随即惊呼出声:“你就是杳娘?!”
杳娘挑起一边的眉毛:“你认识我?”
她可不认为一个不隶属于任何一方的普通人能知道自己的名号。
魏缈缈心道坏了,刚才光顾着吃惊,现在该怎么解释……
最终她磕磕巴巴的开口解释道:“我之前听沉明舟提到过你,他想让……让我认识的驿使拿样东西给你,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
杳娘听到沉明舟的名字露出一瞬的不快,把话题扯到另一边:“驿使?哪家的驿使?”
在她审视的目光中魏缈缈移开视线:“缪姓……”
姓缪的驿使只有一家,结合眼前这个小姑娘身上驳杂的气味,杳娘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驯服了‘阎王’和‘梦魔’的姑娘啊,我就说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我早就听说你了,伪凶神那事你可出了不少力,真是辛苦了。”
说完这句,前一刻脸上还带着笑模样,下一秒,杳娘的脸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听说你们分手的事了,快跟姐姐说说是怎么回事?我只听说他们对不起你来着,真是这样我一定要把他们吊起来打,哪儿有这么不珍惜的!”
魏缈缈看得出杳娘是真心想要替自己出气,可她并不想说这件事,既然断了没必要总提。
杳娘看她不太情愿的样子也就闭了嘴。
“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她如此安慰。
两人再无闲谈,并肩往热闹的街区走去。
秋日的虫鸣稀稀拉拉的在草间鸣叫,魏缈缈不知怎的想起那片广袤的花海,还有陪在身边的人,她晃了晃头,把那两只乱窜的猫甩了出去。
“真放下了?”
杳娘突然出声。
“我说放下了也不会有人信的。”
魏缈缈踢开脚边的石头答非所问。
“那就是没放下。”
魏缈缈别过头看着身后荒芜的烂尾楼,叹了一声:“前段时间我中了络蛛的毒高烧不退,直到我越来越虚弱他们才意识到不对赶紧联系了土地叫来雪青。”
她转向杳娘,“他们事后是承认了错误,可我差点死了。”
杳娘皱起眉,也对那两个小子的疏心感到愤慨,但应该不只是这样:“不止吧。”
“……他们一开始只是觉得我是受了惊吓,应该没什么事,不想总为一点事麻烦别人。”
杳娘听了瞬间火冒三丈,瞳仁染上血般的红,眼白被黑色覆盖凶相毕露:“跟爱人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
我支持你踹了他们!
我还想着如果不是什么原则问题打算替他们说说情,说个鬼!”
骂到最后反倒是魏缈缈这个当事人劝杳娘不要动怒,她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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