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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在灯下,在秋天枯黄的院子里,她们拥抱好久。
直到沈宜之的腿都站麻了,她靠在宁稚身上,轻轻拍她的背,要她松松手。
宁稚强烈的想要见到沈宜之的情绪,在看到沈宜之的那一刻达到顶点,又在她的拥抱中安全着陆。
她听话地松开手,退开一步,目光还牢牢地黏在沈宜之的身上。
沈宜之带她进门,让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坐到她身边。
沈宜之的意思很明显,她这样放下工作,突然跑回来,得给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
宁稚捧着玻璃水杯慢吞吞地喝水。
这时平静下来,她才意识到自己这样跑回来有多冲动。
可是她知道,即便重来一回,她还是会像现在这样毫不犹豫地回来,所以她不后悔。
只是在沈宜之询问的目光下,难免有种做错了事的心虚,支吾半天,她说:“我想你了。”
她丢下要紧的工作,辛苦周折大半夜来到这里,沈宜之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已经准备好了要帮她想想办法,却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她的神色一顿,严肃正经的态度顿时变得不适用,无奈地叹了口气,开玩笑似的说:“我在这里又不会跑。”
要是以前,宁稚肯定会假装开玩笑说出心里话,说谁知道呢。
可是现在她却能笃定,沈宜之是真的会一直在。
她们坐下还没十分钟,沈宜之正要问宁稚有没有吃过晚饭,羊羊的电话就来了,她快顶不住了。
品牌方本来就是找宁稚救急的,要是发现她救到一半人跑了,肯定会生气,续约更是别想了。
羊羊在那边战战兢兢地协调时间。
“别的就算了,闭幕秀你不能缺席,机票已经买好了,现在回来刚好。”
羊羊跟做贼似的压低声音,生怕被路过的人听见。
宁稚脾气倔,没人管得住她,但是她心软,受不住人家央求,羊羊熟练地卖惨:“要是你回来晚了,我肯定会被鹏哥骂的,还会扣我奖金。”
于是宁稚一杯水都没喝完,就又要走了。
但她一点也不沮丧,只是有些不舍。
她站起来,抱歉地说:“我要走了。”
沈宜之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宁稚想拒绝,这么晚了,沈宜之送她的话,回来都凌晨了。
可是沈宜之说:“我也想你,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宁稚还怎么拒绝,她只想从家里到机场的这段路永远没有尽头。
去的路上,宁稚开车,沈宜之坐在副驾驶跟她说话。
两个对了一下接下来的行程,宁稚有乱七八糟的商务要跑,沈宜之有电影要拍,两人一合计,发现再见面大概只能等《池生茵梦》的宣传了。
宁稚长吁短叹起来:“要是不工作就好了。”
然后又说任性话,“我要让江鹏把商务都取消,我是歌手,为什么要跑商务,我不跑。”
这当然不可能,她有公司管着,周围也一堆指着她吃饭的工作人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沈宜之见她恼得都说气话了,不由好笑,认真地凝神想了会儿:“我拍完这部后好像行程不多。”
宁稚处于上升期,工作多得排到了两年后,沈宜之却不是,她在这行已经登顶,感兴趣的工作才会接,时间灵活得多。
宁稚听她说“行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