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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部分的人都认为这句只是说说,但我不是那些庸俗的大部分。
要也是在所有普通人里最特别的一个。
地上的nv人正抓着我的脚求我放过她,悬挂在空中的下颚摇摇晃晃,看起来像只滴口水的狗。
虽然因为嘴巴坏了而无法说话,但我知道她试图与我做最後的命令。
实际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头摆动的样子就像重复着三个字音节,可能是对不起,也可能是g你娘。
说成命令而不是g0u通,因为我从来没打算跟她交流,这就成了她单方面的输出。
真是可怜,所以把求情改成命令,听起来会b较有威严一点,不过也可能会像是像冥顽不灵的老阿姨。
再次举起手中的铁鎚,她因为伤势近乎昏迷,倒在我的脚边。
这一槌打碎了头盖骨,一gu腥味的脑浆溅上来。
没想到头盖骨是这麽易碎的东西,我防备不及被喷中眼睛。
刺鼻、恶臭,眼睛里跑进的血水让视野模糊成一片,刺痛像是要把眼球给挖出来。
糟糕透了,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不晓得为什麽有人会把血ye的味道称为腥甜,对我来说不过是不想再看到的人身t里喷出来的不想看到的东西,恶心,而且很难清理,味道闻起来像是在鱼市场的地板躺上一整天。
回到一开始说的,我想要让这具屍t消失,因为处理她实在是麻烦得要si。
不过还好这里是我家,不幸中的大幸。
优先处理了眼睛的部分,冲洗後缓解了不适感,可是视线还是有点模糊,怎麽洗都洗不掉,感觉像是有层东西卡在上头。
找来被拨到地上的刀子,我顺着肌r0u纹理解下四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冲洗完眼睛,出於生理保护机制,眼泪流个不停,而且因为这些该si的眼泪,视线模糊不清,好几刀都差点切了自己的手。
麻烦si了。
地上的有机物,外头的有机物,他们叫喊的声音,拍打在玻璃上的血手印,没有一个不让我烦躁。
吵闹、哭叫、垂钓在眼眶外的眼睛因为我一时气氛而破裂,成了一滩血块,组织ye流过掌心,像是上百只全身黏ye的蛆。
我想此时的我大概是一群普通人里最特别的存在了,会幻想着眼前的人形r0u块消失,要是有人想认识我,会不小心脱口说出我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会偶尔打打嘴pa0说与其解决问题不如解决有问题的人,随後那个制造问题的人似乎是自己。
我倒是蛮认同一个观点的,当所有人都变成了不正常,那不正常的就是那个原本正常的人。
空间有点暗,看不清楚路,只知道她走在前面不远处。
我深呼x1一口气,鼓起勇气大步上前牵住她的一只手。
过於紧张而肢t僵y,右脚差点绊倒左脚,导致这个本该是温柔的牵握变得有些粗暴。
b起牵其实更像是抓住,蛮横的把自己的手cha进对方手指的抓握范围然後厚脸皮的贴上去。
恬不知耻,我的大脑一时间窜进这个词,尽管黑暗之中知道她就算转头也看不清我的表情,还是多此一举别过脸,感觉耳朵热热的。
一开始她没有马上回握住,过了一会才让手指贴上我的手背,指尖的触感凉凉的,被碰到的皮肤有点痒。
这段空档让我感觉有点气馁。
不过,至少没有马上被甩开,算是不排斥我的碰触。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也太容易满足了。
只要一点点就好,一次靠近一点点就好。
虽然是自己主动牵手,但因为她走在前面,看起来像是她拉着我走。
黑暗之中前面人的背影感觉b平常还娇小,但已经如愿牵上手的我不可以再得寸进尺的想拥抱,心里痒痒的感觉打算当作第一次出游的紧张感带过去。
顺着地上指标走,像是海里的cha0流,节省力气的游泳方式,想起了纪录片里成群的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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