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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管事捏了捏拳头,好半天才克制住打人的冲动。
哼,等回府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他。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在一路静默中,马车驶到了安阳伯府。
几个门房正闲着没事,懒洋洋的站着,就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处,随即,陈管事和一个十六七岁的俊俏少年从马车上跃下,他们纷纷拿好奇的眼神打量孟疏平。
被众人盯着,孟疏平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脚,悄悄挪到了陈管事身后。
没办法,作为一个社恐,他拒绝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只能借陈管事来遮挡其他人的视线了。
众门房正好奇孟疏平的身份,就听陈管事道,“五少爷,咱们快走吧,二老爷二太太想是在等着您呢!”
这安阳伯府共四房人,大老爷和四老爷是嫡出,二老爷和三老爷是庶出,不过大老爷和四老爷也并非是一母所出,只因安阳伯的头一个夫人早早就去世了,现在的老夫人乃是继室。
至于孟疏平,更是庶出的庶出——他这副身体的生母是伯府二老爷的妾侍,不过也早不在了。
孟疏平比陈管事还着急离开这里呢,一听陈管事催他,便率先向前走去,脚步迈的飞快。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陈管事就发现自己落下了一大截,他赶紧追了过去,同时又对孟疏平十分瞧不上,到底是穷惯了,一见到伯府的富贵就迫不及待想享受了。
等两人一走,众门房哗的一下议论起来了,“五少爷?哪个五少爷?”
“瞧他穿的寒酸,莫不是哪里来的穷亲戚?”
“你们说,他是不是十几年前丢的那个五少爷?”
……
陈管事带孟疏平又走了一段路程后,便将他领到了一处门前,随后,又有一个婆子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这位就是五少爷吧?老奴给您请安了,二老爷二太太早盼着您回来呢,可算是把您盼到了,您快里面请吧。”
说完,她不动声色的将孟疏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通,待发现孟疏平的衣饰不过寻常,连府里少爷们得用的小厮都比不上时,眼里不由带了一丝轻视。
将这婆子的神态看在眼里,孟疏平不由有些无语,【她这是在瞧不起我吗?不会吧?难道当一个看门跑腿儿的下人她还挺骄傲?】
钱婆子一愣,刚刚是谁在说话?她环顾四周,没见到说话的人,这声音就跟凭空冒出来一般。
不待她再寻找,就见孟疏平已经往门内去了,钱婆子无法,只好暂且离去,先办好差事要紧。
孟疏平在钱婆子的带领下,转了一个弯,又拐进一个长长的夹道,便进入了一个花园。
这花园中山石环绕,花木繁多,拐了好几个弯后,孟疏平暗自嘀咕,【怎么还没到?】
钱婆子只以为孟疏平在问她,便笑着道,“五少爷别着急,也没多远了,咱们伯府可不是那等小门小户的人家,哪能走几步就到了呢?您一直在乡下生活,不适应也是正常的,等日子久了,您就习惯了。”
孟疏平撇嘴,【她这是在讽刺我乡下人没见识?好吧,这乡下土地主家的下人都不敢像伯府的下人一样,对主家这么嚣张,确实是让我长见识了,回头还是得跟其他人说一声,不行咱就换。
】
听了这话,钱婆子丝毫不以为意,不过一个初来乍到的庶子,他能有什么能耐?瞧瞧,就是糊弄他一通,他也看不出来。
孟疏平盯着钱婆子的背影,【不对劲儿,她很不对劲儿,这一路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他不无恶意的在心里猜测,【她不会是故意把我带到没人的地方,想悄悄杀人灭口吧?那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钱婆子有些慌张,不…不会吧?这可是在伯府。
孟疏平有些疑惑,【她腿怎么抖起来了?莫不是心虚?不行,我得…】
正想着要不要把人叫住问问,不知为何,钱婆子突然跑的飞快,孟疏平一愣,连忙追了上去,谁知拐了个弯,钱婆子就不见了。
孟疏平茫然的向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他又在附近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钱婆子依然没出现。
他目瞪口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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