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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好的是他公园的花坛里不知何时偷偷溜进去一棵兰草精住着。
兰草精选谁家不好偏偏去了他家,他可是最讨厌不问自取的行为,以及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不打招呼就去了他家简直就是在精准踩中他的雷点还不知死活的蹦哒,不知道他回家会不会将兰草精扔出去,不用多想肯定会的,要是他想扔出去就……枢暨的话音打断佘歙神游天外的思绪。
收回飘远的思绪,佘歙状若正经道:“鼠大仙,枢暨大仙,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否。
士别多日您从言谈到举止俱是与以往大不相同,若不是与您手腕间所佩戴的生肖仙印互相感应,起初您同休憩下那位凡界之人一同到店里时,小仙是万万不敢贸然上前与您相认。”
佘歙装模作样的学书生咬文嚼字的说话听得枢暨直发笑,“您您您您贵庚啊,小仙大仙的来来去去,还学会了咬文嚼字,我记得您爱去北斗四(文曲星)找嵇阁聊天,最近又去转了一趟被文曲星君亲自指导了一番吗?话说的文采斐然呀。
哟呵,不仅是语言文采斐然,您这难不成还去了演绎班进修了一段时间回来的,给大家伙儿即兴表演了一出,展示展示您的学业成果?
不过学艺不精,听得人头发昏、脑发胀,少混扯些莫须有的腔调,捋不直舌头话也说不清,我看把你遣回老君的大炉子里炼上个七七四十九天,想必是能恢复出厂设置,炼回你丧失的语言组织能力。”
涨红脸的佘歙没来得及开口反驳,枢暨未做停歇接着先前的话头继续道:“你与我方才见过面,见面的间隔时间按照人间的记时单位来说不过一刻钟,按我们生肖处的时间来说不过须臾,实在不知你口中的许久不见从何而来,莫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算起来一刻钟对你讲确实是很长时间,哈哈哈哈……
佘歙我同你确实不是普通的点头之交,好歹当了几百年上千年邻居,朝夕相处着说一句密友倒也不为过,我下凡拢共几天,你那不如米粒大的脑袋装不了事,记不住东西就把我给忘了不成,还不敢相认,亏你觍着脸说得出口,我都没脸听。”
枢暨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旁边少了毛苗供应的‘快乐水’伺候着,说的口干舌燥,想念可乐的味道,环境所迫只能咽一口口水来缓解口渴。
“胡沁!”
趁枢暨咽口水的间隙,可算是给佘歙逮到了说话的机会,“枢暨!
你这个毒舌大王,说话无所顾忌,下凡了还不知道管管自己的嘴,寒酸刻薄,刺人的话你是张口就来,你才是不会好好说话!
你说我还不够,不在场的嵇阁和文曲星君你也编排,祸从口出你不知道吗!
老君的炉子必然有你一席之地,没有礼貌的家伙,别人给你客气说话你听不懂,没脸听,你确实没有脸,好赖话你也听不明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就是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傻缺。
我说好话你不听,那你就只配听赖话!
你被上神惩罚到凡间去了还没好好反思反思吗?
你就是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
……
两军相撞,八百回合开战。
唇枪舌战的两人根本没注意到凳子上昏迷的人已经清醒过来。
睁眼醒过来的毛苗意识此刻没有回笼,目前唯一的感受就是头痛,痛得像是被人打了一样(你确实是被人打了,不用像是,把像去掉,可以使用肯定句。
)的难受。
头痛得难受,很难受,难受的想哭,泪水沁润眼眸,视线整片模糊,面朝上躺在长条凳的毛苗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眼睛一直望着的天花板上的原木条拼接的格栅板不见了,躺着的凳子也不见了,身体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身处所在的饭店同时从眼前凭空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凭空出现的一座古香古色的三进大宅院,占了约有两三亩地,房子整体是由青灰色的砖石搭建,万里灰中一片黑,一眼望去就能看到一扇玄色大漆门。
这扇大门是普通院门七尺八寸宽、一丈三尺高的两至三倍,视线被玄色大门牢牢占据,注意力完全集中于此,周围的环境什么的那是被忽略的彻彻底底,一点儿没观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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