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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述喉结起伏,硬是忍着恶心,面不改色地把奶昔咽了下去。
紧接着,打个响指,又变出一只鸽子。
洁白的羽毛纷飞,尖尖的爪子隔着卫衣牢牢抓住黎述小臂,圆圆的眼睛一瞬不瞬注视着白衣女。
黎述留意着白衣女黏在搪瓷缸上的目光,其中的贪婪与渴望让他无比熟悉。
忽然,他了然地笑笑,加上最后一枚砝码:“漂亮姐姐,都怪我说错话惹你不高兴了。
对了,你说观音土是好东西,自己不想尝尝么?这么香的甜酒酿,过一会儿该放凉了。”
短短几句话,犹如纶音佛语在白衣女的耳畔经久不散。
是啊,吵得急赤白脸的有什么意义?它真正想要的是……
最甘甜,最鲜美的观音土。
白衣女被黎述戳中隐秘的心思,不知怎的,竟压抑不住冲动,激动到浑身颤栗。
它垂下头颅,脖颈弯折,断裂的颈骨戳破腐臭的血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嗤嗤声,脑袋险些掉到地上,仅剩下一层薄到透明的皮肤相粘黏。
白衣女直勾勾盯着搪瓷缸,嘴角流下涎水:“观音土,这可是宝贝呀,给你吃也是浪费,倒不如拿去喂狗!
不行,不行,要不然……还是我帮你吃了吧?”
说着,就不受控制地拿起不锈钢汤勺,搅拌几下,勺子与搪瓷缸相碰出细微的声响。
中招了!
黎述和元宵用湿衣服堵着鼻子,大气不敢喘,一动也不敢动。
就在黎述以为第九只鸽子也要壮烈牺牲的时候,白衣女缓缓舀起一颗汤圆,送到嘴边。
发黄的牙齿咬破糯米皮,紫褐色的内陷挤出来,流淌出一些颗颗粒粒的东西。
那是一汪密密麻麻孢子似的眼球。
黎述目光一凛,想来,这就是观音土了。
雾气渐浓,宿舍里弥漫开一股甜腻的异香。
“咕咚,”
元宵一边咽口水,一边反胃,“哕!”
随即,他就被黎述踩了一脚,虽然义肢被踩一点也不痛,但到底是清醒了过来。
白衣女对他俩的小动作浑然不觉,全副心思都聚焦在那只搪瓷缸上,咽下去一颗汤圆,紧跟着,再吞一颗。
婴儿拳头大的汤圆挤压腐烂的食道,在皮肤下鼓起包,像一颗颗瘤子。
咀嚼声响亮,吃相贪婪,好似野兽撕扯血肉。
“好饿,好饿啊,给我更多的观音土!
这些根本不够!
呼,呼哧,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吃饱了就能,就能再看到——”
惨烈的哭嚎声像用叉子猛戳塑料膜,把寂静的深夜戳得千疮百孔。
等白衣女把整份酒酿汤圆吃下去,连杯壁都舔得一干二净,它才蓦然惊醒,浑浊的眼底划过一丝惊惶。
当啷。
白衣女手一松,搪瓷缸掉到地上。
它手忙脚乱地将头发怼进喉咙里,想把那些汤圆抠出来。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黎述和元宵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两步,噤若寒蝉,眼睁睁看着白衣女腐烂的躯体像蜡一样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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