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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部本就因产乳,微微有些鼓起,而他们更是每日抚弄,虽没有耸起,却也不再坚硬,而变得绵软。
插在乳头孔处的针一直没有拔出来,而是几乎成为了我的一部分,他们常常在插我下面的时候,也将那针拔进拔出抽插着,模仿着性器的频率,将我弄得死去活来,又时常抚弄我乳头上那一对乳环,拉扯的时候带动着乳头中的针,令我难受至极。
而那乳环上的铃铛,又跟随着他们的动作响动,即使我再不想它们响起来,可是四人似乎特别喜欢看我羞耻得样子,常常去拨弄它们。
我前端的排泄和射精也被他们掌控着时间。
他们常常引导起我的欲望之后,又不让我射精,而是将我下身前后穴中的按摩棒开启,让它们模仿着人类的性具一样抽插,弄得我想要射精,他们却只是抚弄我,或者干脆离开,去做他们自己的事,这样,我就会被那两根按摩棒操上整整一天,也难以休止,而夜里,他们又会将按摩棒取出来,轮流操我,有时候两个人一人占一个小穴,有时候两个人都挤在前穴里或者后穴里一起抽插玩弄我,甚至偶尔,他们还四个人都插进来,两人在前,两人在后。
欲望折磨得我难以忍受,只想着射精,他们却并不理会,颜成这时便嘻嘻笑着,拨弄着我乳头上的乳环,将孔中的针来回抽插,一边道:“师尊,那你还理不理我们了?愿不愿意了?”
这个时候,射精的欲望早已战胜了全部,我只能流泪而哭泣地祈求他们,再也没有师尊的威严,而只是欲望的奴隶,“不……让我射……我理你们……我愿意……我愿意……”
我祈求着他们,想伸手抚慰我的前端,却被荆傲扯开,我只得扭动着腰身,下身更加努力吸吮着他们的欲望。
邢承舟倒抽一口气,他抓住我的腿,将他们张得更开,放到他的肩上,然后更加用力地往里抽插着,“师尊的小嘴儿真是太会吸了……唔……朕的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他感叹地说。
姚沐丰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臀,双手搓揉着我的臀峰,亦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插进去,又抽出来,“虽然你的很多观点我都不太赞同,不过师尊销魂这一点,我确是十分同意的……噢……”
他用力地顶进来,正好顶在我敏感的那一点,让我不禁浑身一颤,脚趾都不禁蜷曲起来,“师尊真是美味,操过那么多美人,只有师尊的小穴里我呆得最是舒服,喔……上过师尊的男人,谁能忘了师尊上下这三个小嘴儿里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真想呆在里面一辈子都不出来……”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也跟着会心地笑了起来。
我却被欲望折磨得十分难受,只想着他们让我射精。
然而虽然每次最后,他们都会解除我前端的舒服,让我射精,可是此时,他们却总是将我前端弯折,插入我前面的阴穴之中,因为极端的欲望,我那不知餍足的阴穴总会将我那阴茎用力吸吮着,自己被自己包裹的感觉,令我浑身颤抖,双重的快感,使我射得又绵长又足量,而体内的热流又会喷向我的龟头上,令我浑身颤抖不已。
这个时候,他们总是带着欣慰的表情看着我将自己插射,欣赏着我被欲望征服的表情,然后将那透明的按摩棒又重新插回我的体内,顶进最深处,并且欣赏着我双腿间透明按摩棒下两个小穴透出的艳红模样。
因此,他人的射精是兴奋,而我的射精则成为了折磨。
在那之后,我便越来越不再强要求射精,而他们也便不再常常将我释放。
因为我常常被他们强迫口交,口交之后就会被强迫吃精液,因此虽然已经辟谷,却偶尔也有排泄需要,除此之外,他们常常保持那里被堵住的状态。
而体内的千年淫蛇蛋和跳蛋,他们一直不拿出来。
淫蛇蛋总会因为他们的顶入和顶出,在子宫口边缘滑动和滑出,我常常能清晰地感到它的存在,将我的欲望增加得更明显,它特别喜欢精液和我自己体液的滋润,常常跳得很欢,可是每次在我对着自己射精的时候,它却仿佛有感知似的,先不再跳动,而是让了开去,让我的精液能够滑向最深处,而之后,它便将那里堵住,不让一点精液流出去,可是随后我敏感地潮吹之后,它仍然会欢喜地颤抖着,令我在那之后又难以避免得又燃起了欲望。
后穴中的跳蛋一直保持着跳动的状态,他们的法力十分强大,能够让那跳蛋跳上千年万年也不会停下。
他们认为留着跳蛋,是当做增加情趣的齐聚,而让我必须习惯它的存在。
而我又不需要排泄,后来他们经常刺入我后穴的时候,也把跳蛋留在那里,直接进入。
他们非要让我先生下我自己的孩子,所以便不再经常在我体内射精,更多的时候,是射在我身体上,脸上,我的口中,胸口,乳头,后穴,两腿之间,这些地方成为了他们特别喜欢射精的地方。
而射在我身体上的精液,他们便将它涂抹开,声称这是美容养颜之物,让我珍惜它。
半月之后,我睁开眼睛,在床上醒来,看到天棚上的录淫之镜中,自己的景象。
乳环和铃铛都一一作响。
光洁无毛的私处若隐若现,交叠着的腿动上一动的时候,全身上下的铃铛变叮当作响。
这样一个人,哪里还看得出来他会是道法高绝又性情孤傲的龙祖?
我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值得他们流连的地方?
他们一个已是天帝,一个已是天界宰相,一个是妖界之主,一个是魔界之主,他们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男人,女人,美丽的,妖娆的,纯真的,凭他们的权势,尽可以得到,何必专挑我这样一个人,还彼此共享?
只凭我是他们师尊,教过他们术法道理?
我摇了摇头,仍觉不是此理。
一人靠了过来,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胸前,他的手指轻柔地玩弄着我的乳尖,拨弄着那里面的针,又扯了扯乳环,弄得铃铛响了数响,“师尊,又在发呆,想什么呢?”
紫黑色的头发,带着魔纹的俊美面容,这是魔界之主,邢承舟。
“没什么。”
我冷冷淡淡地回应,他盯着水镜中我的脸,叹了口气,“师尊,为什么一直这么冷?”
“我冷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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