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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太夫人正色地道,“我是在想,姜家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这次与我们家联姻,以后不免会被贴上后党的条子。
姜家付出了这样大的代价,到时候只怕所求甚巨,只怕我们负担不起!”
“有什么负担不起的!”
徐令宜笑,“想再做帝师?如今皇上有七子,谁知道花落谁家?就算我想,他也不敢。
想入内阁?就凭他对待谆哥婚事上所表现的果敢,足以匹配。
我就是推荐他,也不付朝廷社稷!”
一席话说的太夫人忍俊不住:“照这样看来,姜柏倒是做了桩赔本的买卖。
“那也不见得。”
徐令宜笑道,“先帝晚年喜欢臣子们诌媚逢迎,他是姜家子弟,怎能做出这种事来。
所以每次先帝诏见,他就反其道而行之,板了脸给先帝讲先贤之事。
时间一长,人人都知道姜柏乃直言敢谏的正人君子。
所以皇上登基后,他虽想奉承圣意,奈何贤名在外……和我们家结亲,等于是得到了一个既不伤颜面,又可以改变的机会。
以他的能力,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相比之下,到是我们赔了。”
太夫人听着摇头:“你们这些男人,样样都算到了!
就是没有算到身边人的伤心!”
徐令宜一怔。
“我去永昌侯府之前,去看了元娘。”
太夫人语气怅然,“她总归是谆哥的母亲。
我想,这件事还是要跟她说说……”
“娘,”
徐令宜很无礼地打断了太夫人的话,“您怎么能和她说这些。
她的性格您难道还不知道。
从来只有自己没有别人……”
话音刚落,又觉得自己失言,眉宇间闪过懊恼之色,质问母亲,“您告诉她我的意思了?”
“没有!”
太夫人看着儿子发脾气,有些不高兴,“我就是试了试她,看能不能让她改变主意。”
徐令宜见母亲脸色不虞,知道自己行事不妥,忙笑道转移了话题:“娘,黄夫人虽然与您交好,可我们这样麻烦人家,该讲的礼节还是要讲到。
您看这样行不行?哪天问问黄夫人,说山东那边的都转运盐使司有个盐仓大使的缺,虽没有入流,可盐仓出入都由大使检验,是个肥缺。
看他们家有没有适合的人,我跟吏部说一声。”
“你这是典型的打个巴掌给个枣。”
太夫人听着笑了起来,“你放心好了,黄夫人不会出去乱说的。
不过,你有这番心,我还是把你的话带动。”
说着,又正色道,“你既然有这能力,为什么不给您岳父谋个差事。
说起来,罗家当年对我们也是有恩的。
何况大家都是亲戚,让人说起来总是不好听。”
徐令宜不由皱了眉头:“娘,这件事您别管。
我心里有数。”
“你是怕元娘又有什么主意,你好拿这件事和她谈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