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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容把自己磨练成了一把刀,而且是一把让自己感觉适手的刀。
“那你就留下来吧!”
十一娘看她的目光带了几份钦佩。
置之死地而后生,在职场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
雁容不惊不喜,恭敬地曲膝,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十一娘去了徐嗣诫那里。
“早晚的天气凉,带了披风没有?”
她看了看南勇媳妇为出行准备的东西。
“带了。”
南勇媳妇落后她两步跟着,低眉顺眼地道,“茶盅盖碗、香药帕子,都按着宋妈妈说的带齐了。”
十一娘点了点头,笑道:“把妞儿也带上吧!
难得出去一趟。”
南勇媳妇听着一怔,忠厚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来,随即又表情微敛,犹豫道:“多谢夫人了。
只是妞儿还小……”
“没事,”
十一娘笑道,“有双玉和绣儿帮忙!”
常九河家的绣儿,学了规矩以后,就被十一娘拔到了徐嗣诫的屋里。
南勇媳妇不由心动,迟疑片刻,敌不过出门的诱惑,还是应了下来。
到了出门的那天,永平侯府大门尽开,太夫人由杜妈妈服侍着坐了头一辆马车,大丫鬟葛巾和玉版带着几个平日贴身服侍的坐了小一点的马车跟着。
后面依次是十一娘的马车,二夫人的马车和五夫人的马车。
徐令宜、徐令宽两兄弟和赵先生都穿着便服骑马侧行。
护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最前面又有仪仗开道,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护国寺去。
徐家头一天就派了管事在护国寺里打点,护国寺天没亮就派了孔武有力的僧人守了山门不让人进,主持穿了玄色遍地金的袈裟,拿着金光闪闪的鎏金禅杖,和徐家的管事在牌坊前等候。
听到打头阵的小厮来报说车马立刻就到,主持捋了捋银白的胡须,和徐家的管事一起迎了上去。
下了车马,见了礼,在大雄宝殿拜了释迦牟尼像,捐了香油钱。
太阳渐渐升起来,阳光也开始有些刺眼起来。
主持亲自迎了太夫人等人到一旁禅寺后院的厢房里歇息,留了两个只有七、八岁的小沙弥在屋里服侍,自己陪着徐令宜、徐令宽兄弟和赵先生等人喝茶去了。
毕竟年纪大了,太夫人面露倦容,几个孩子却越发的生龙活虎,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一路的见闻,讲着广目天王和阿难佛陀的故事,兴奋得很。
十一娘一面叮嘱贞姐儿照顾弟弟,别让几个孩子乱跑,一面和杜妈妈一起服侍太夫人梳洗歇息,忙得不可开交。
神色间也带着几份疲惫的五夫人见状略一犹豫,低声道:“四嫂,要不我带着孩子去一旁的凉亭坐坐吧?护国寺只有放生池那里有水。”
十一娘有些惊讶,朝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那就劳烦五弟妹了!”
“没事!”
五夫人表情一松,笑道,“我正好也要带歆姐儿出去走走。”
十一娘望着乳娘怀里扭来扭去的歆姐儿,露出一个“理解”
的笑容。
正坐在罗汉床边给太夫人剥桔子的二夫人朝着太夫人微微一笑,太夫人眼睛眯成了弯弯的弦月。
歇了一会,吃过斋饭,大家小憩片刻,徐府的女眷准备到放生池去放生。
有小厮跑进来:“侯爷让两位少爷出去见见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