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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能犹豫,她认命的俯下身去,用口含住了那灼热的肉棒,开始慢慢的吞吐起来。
被温暖口腔瞬间包裹的触感让白澄云忍不住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她满意的摸了摸杜白的头发,用所谓慈爱的口吻说道:“乖孩子。”
被称作乖孩子的杜白从白澄云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澄云。
眼睛里面仍旧藏不住压抑的不满和悲伤。
白澄云并不气恼,那压抑的小兽一般受伤的眼神极大的刺激她的欲望。
她忍不住轻喘出声,然后她将杜白的脑袋朝自己分身的方向深深一按——那一瞬深喉的快感让她几乎忍不住快要射了出来。
而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宝贝因为喉咙自然反应而带来的抗拒,她感受到她的宝贝不停的舌头抵住她的肉棒,试图将肉棒往外推,但是殊不知这样简直像是一种最好的按摩。
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着肉棒,给白澄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终于,白澄云满意的从杜白嘴里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不出意外,她两腿间的杜白的小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
一副被凌辱过后的可怜模样。
谁让你那么勾人的!
看到杜白这般模样,白澄云毫不犹豫将对方拎起来按在了床上。
她分开了对方的双腿,用手触摸到了对方花穴的湿润,她微微一笑:“宝贝口着别人,自己也能这么湿啊。”
不等对方回话,她便一挺身进入了对方。
然后按着杜白的臀瓣,大力的操弄了起来。
抽插的感觉实在太过于美妙,这些天见不到杜白,无法发泄出来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释放。
这种释放让白澄云不想去注意其他。
在抽弄的过程中,她的确听到了她本身就有些病弱的宝贝带着哭腔的求饶,轻一些,慢一些,不要那么深之类的。
怎么说来说去都没有新意。
白澄云这样想着,更何况,自己可是好久得不到发泄了。
好不容易有这样美妙的、从小就调教到最好的身体共自己玩弄,她并不想要分心。
好久之后,在白澄云终于满意的射出精液之后。
她暂时暂停了抽插。
她将杜白翻过身来,对方似乎已经被操得完全没有力气了,眼神有些迷离和涣散。
“怎么这么不禁操”
白澄云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看着对方虚弱的样子,欲望满足过后的她不由得心生怜爱。
她再次亲吻杜白的脸颊,然后将对方抱入了浴室,准备进行清洗。
清洗的过程中,白澄云足够了解杜白,她知道杜白有时候微微的摆手抗拒是觉得被自己这样像是婴儿一样抱着清洗非常没有尊严。
杜白这些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抗拒一点都不会让白澄云有任何不悦。
相反,她喜欢杜白的高自尊,和生理意义以及精神意义的双重敏感。
毕竟,征服一个完全已经折服的猎物又有什么意思呢。
只有我的宝贝,一直这么坚强。
白澄云在心里满意的夸赞了杜白。
天色逐渐发白,对于杜白来说,那难熬的夜晚逐渐过去。
早上六点半,准时苏醒而且保持着良好自律习惯的白澄云醒了过来。
她放肆的亲着杜白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
心里很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