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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跟踪落辽的人只回来一人,且伤势太重,估计活不了几日。”
乔震告知段铭爵之时,几乎与杜青告诉杜鸿千的时间一致。
“怎么死的?”
段铭爵剑眉轻蹙,沉寂的凤目微微上提。
“一剑封喉,手法一致,是同一个人所为。”
乔震肃声道。
“落辽有这本事?”
段铭爵眸光幽幽。
“不是,有人暗中助他,只是,查不到那人的来头,落辽也因此凭空消失了。”
乔震懊恼地垂下头。
是他太轻敌,未亲自前去,给贼人钻了空子。
“一剑封喉,却留下个伤重的回来,到给本皇子好大一个警告。”
段铭爵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冷笑。
段铭枫想玩,他自会奉陪到底。
他既借沉迷女色打破谣言噱头,假遇刺以避废爵之嫌,更是借自己的疑心给了他一次教训。
他的七弟,论阴谋手段,倒是比他想象中长进不少。
既然如此,他又怎能不好好奉陪到底呢!
“主子的意思是?”
乔震眼前一亮,似乎有什么明了起来。
“世人只知铭王仗着父皇恩宠,便目中无人,肆意而为,但谁又敢否认,他无妄动之心。
指不定,他此举只是为了激怒众人,待有人对他出手之时,便光明正大地除之而后快。
待到那时,便无人再与之峥嵘,承袭大典,顺应天命。”
段铭爵暗沉的眸子中一片黑雾。
“铭王果然阴险狡诈。”
乔震眼中恍然,随即厉色俱现。
“不过,今夜王府中倒发生了件趣事。”
段铭爵话锋突转,眼中的黑雾褪去,只余一抹不明的深意。
他倒是忘了,自己无意间听到的那些有趣的对白了。
或许,那个女人,对段铭枫而言,不只是个挡箭牌那般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