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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君,可别让他就这样死了,否则,接下来,可就不好玩了!
呵呵…”
月邪眼中流光溢彩,阴谋十足的笑声荡在幽暗的室内,仿佛暗夜里的恶魔。
铭王府,清风阁内。
杜鸿千,夏乔楚等人聚在侧厅,面色凝重,两道眉攒在了一起。
这还是平日里那个孤傲冷酷令人谈之惶恐的王爷么!
才一日不见,他就这般甘心躺下了!
杜鸿千心中难以言明的惆怅,伸手抚了抚额,焦躁地踱步至夏乔楚身侧,细细打量起他手中白眷上那根细细的毒针。
那根此刻正泛着黑光的毒针,三寸左右的样子,宛如如发丝般粗细。
床畔,杜淮正为段铭枫施针,虽说一时半会找不到解救之法,但如今取出了毒源,自然可以先以银针压迫血脉,阻止毒素蔓延速度。
再则,在伤口周几处穴位深入半寸,尽可能逼出毒素。
段铭枫已换上宽松干净的里衣,半趴在床上,赤裸着上身,露出整个背部。
除了肩侧细小的针眼,周围布满深浅不一的银针外。
肩胛四处还有几处浅浅的口子,左臂上的伤口尤为深,虽作了包扎,止了血,却还可透过白棉看见隐隐暗红。
随着银针的密布,针眼四周渐渐流出黑色的毒血来,湿了足足两块白布,而毒血似乎没有流尽的迹象,杜淮却收了银针,将早已准备妥的药粉洒在伤口处。
一切处理完毕后,他起身,恭谨地对杜凌萱说道:“可以将王爷放下了。”
闻言,杜凌萱拿了一旁的席枕,随即将他的头从她半弯的腿上轻轻移到席枕上,掖了锦被盖到腰侧,伤口以下,而后起身,愁肠百转地看了他那暗沉的脸一眼,从内室退了出去。
这些,本是在她身上的。
若此时躺下的是她,也不必再觉得进退两难。
杜鸿千见杜淮出来,举步上前,急急问道:“情况如何?”
“必须尽快找到解药,否则…。”
杜淮面色一拧,摇了摇头,走至案边放下了针具包裹。
“否则什么?”
杜鸿千急了,一把拽住杜淮的左臂,大声质问。
“否则毒攻内腑,必死无疑。”
杜淮不恼,一本正经道。
“不可能的。”
杜鸿千面色一滞,肩头一抖,放了杜淮的手,缓缓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眼神有些呆滞。